淩鷹赤羅羅的諷刺,讓白和炎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小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怕得罪七少?
七少心中很惱火,卻又不好對淩鷹發作,畢竟理在他那邊,那時他確實有把秋秋讓給他的意思。
“你怎麼想是你的自由。”最後扔下這句話,他毫不遲疑的離開。
出了門,天色已近傍晚。
炎首先開口問道:“七少,回家嗎?”
他已經好久沒回家了,讓四小姐過去住,他也沒有回去看一眼。
七少抬頭看了看前麵不遠處的夜都,頓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去夜都。”
同路而行的白和炎,都不像平常那樣互相開玩笑,或者開他玩笑。他們悶悶的不說話。
走在前麵的七少好像能感覺到他們的低氣壓,頭也沒回,冷冷交代:“有話就說。”
炎見白這隻狐狸緊逼著嘴巴不說話,自己又忍不住,隻好衝上去當炮灰:“七少……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
七少腳下一頓,微微轉過身,斜睨著他冷聲問:“愛?那是什麼東西?”
炎以為他的反問代表不愛,把心中憋了許久的話,一股腦的吐了出來:“若不愛她,你就把她給淩少玩幾天嗎!淩少那個家夥其實還挺喜歡你,如果有一天你要吃掉玥組織,估計還需要他幫忙。”
“我沒玩夠的玩具,是不會給人的。”七少眉頭微皺,況且,他們的賭約還沒結束。
可你都玩了好幾個星期了吔。
炎還想說什麼,白卻伸手攔住了他,衝他使了一個眼色:“炎,放心吧。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誓死效忠的七少,才不是那種會被愛情這種無聊感情給束縛住的人。”
白顯然是在暗中諷刺七少,氣得七少一肚子怒火。
今天所受的冷嘲熱諷,都是那個女人惹的。
本來就一肚子氣的七少回到夜都,給他添了堵的女人竟然沒有老老實實的守在房裏!
難道她又被人抓走了?這是他見她不在時,腦海裏蹦出的第一個想法。
七少心裏明明很急,但是被人嘲諷了一整天,他哪裏還敢表現出自己的焦慮。
故作平靜的叫人調來夜都的監控錄像,看到她是自己溜出去的那一刹那,他差點捏碎手裏的水杯。
幾輛黑色的跑車停在肮髒狹窄的巷子口,四周的鄰居又好奇又害怕的,小心翼翼的瞥著從車內走出的一行黑衣人。
穿過肮髒的巷子,登上搖搖晃晃的樓梯,一行人終於停在一扇門前。
門內傳來秋秋的哭聲,七少心頭一緊,難道她被人欺負了?
思及此,他一腳踹開門,卻看到讓他火冒三丈的畫麵——
秋秋和陸鋒坐在地上,緊緊相擁。
陸鋒抬頭看清他的那一刻,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而秋秋也快速的轉過頭,比誰都吃驚七少出現在這。
無邊的恐懼頓時擒住她的心,她握著陸鋒衣服的手越抓越緊:“你……你……”
他怎麼在這?
小小的身子在顫抖,她的害怕那麼明顯,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陸鋒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天黑了,你該回去了。”
秋秋還以為七少會立即掏槍殺了她和陸鋒,卻沒料到,他隻是用如此平靜的語氣和她說話。
“嗯……”即使有萬般個不願意,為了陸鋒,她也不得不站起來。
“秋秋,先和她回去,忍耐,要信我會救你。”陸鋒捏緊她的手,垂頭在她耳邊小聲交代。
這一幕落在七少的眼裏,是那樣的讓他厭惡,就好像他的秋秋跟這個沒用的孬種有多親密似的。
秋秋從陸鋒懷裏站起來,卻不知雙腿早就嚇軟了,剛一站起身,腳下一個踉蹌,她又要跌回陸鋒的懷抱。
腰上卻突然一痛,身子一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落在了七少結實有力的懷裏。
“我……我們走吧……”不敢想象他會做出什麼事,她現在隻想帶這個魔鬼快點離開。
七少卻抱著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視線掃過隻需一眼就盡收眼底的客廳。客廳角落的桌子上擺著豐盛的飯菜,散發著陣陣白氣和香味。
這裏雖小,卻非常有家的感覺,溫馨,和諧。
他低下頭凝視著她被淚水染花的蒼白小臉,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燒光他的理智。
當著陸鋒和眾人的麵,他的大掌忽然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來到她的二團柔軟上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