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麵色劇變,全身戰抖,手指點著賈詡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賈詡說道:“司馬徽,你先是妄言天下三分,使天下陷於紛爭,司馬家正可趁亂取事;後來我皇英明神武,中興大漢,你司馬家見已無機會,便上躥下跳,鼓動失勢的士家大族、異族敵酋,後來又看上了數百萬勞工。德操先生,可是如此?”
司馬徽嘿然不言,賈詡繼續說道:“數百萬勞工在國內,皇上豈能酣然而臥?明暗雙衛的人手早已安插的密密麻麻,一有風吹草動,皇上早已知曉。德操先生,你勞心費力,煞費苦心,經營的什麼三十六天罡,名單已經上呈皇上,要不要我說出幾人,讓先生聽上一聽?”
司馬徽心死如灰,擺手說道:“不必了。”
“可惜啊,這三十六人,其中真的是人才濟濟,皇上屬意不少,欲置於高位的,隻是被你牽連,難免會流放倭島,你心可忍乎?”
司馬徽突然雙手緊緊捂住胸口,麵色扭曲,嘶啞說道:“天意不可違,天道不可逆。漢皇必敗無疑。”
賈詡笑道:“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已是迂腐之論。隻要為政清明,真心為民,大漢是不可分裂的。”
司馬徽身子難受的佝僂著,‘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雙眼翻著,看向外麵的夜空,嘴裏喃喃說道:“我司馬家必然會成功的。”就此死去。
賈詡看著伊籍說道:“伯機,事關大局,見識不明,險險被司馬徽說動,你的職位難保了,你可心服?”
伊籍說道:“是我立場不堅,愧對皇上。”
“錯了,是你愧對先賢。炎黃以來,先賢大哲輩出,著述汗牛塞棟,伯機讀書,受教於先賢,持心不正,立場如何能堅?”
伊籍羞愧,抱拳說道:“某受教了,從此在家閉門讀書,苦修自身。”
賈詡說道:“去吧,你的位置自有人接替。張允、呂介也要受到懲處。”
等伊籍出去了,賈詡說道:“史阿、劉虎,命人處理掉司馬徽的屍體,此事咱們三人共同上奏。”
史阿、劉虎兩個人一直等在工棚的外麵,裏麵發生的一切,自然清清楚楚,心中對這個老狐狸處置的手段,佩服的了不得了不得的。
司馬徽一接近子午穀,賈詡就得到了消息,隨即快馬趕來。司馬徽在山穀裏轉悠了好幾天,才找到伊籍,等到傍晚收工的時候,方有機會接近他。司馬徽的一舉一動,自己覺得穩穩妥妥,卻不知道背後有多少眼睛盯著了。
賈詡與史阿、劉虎來到子午穀,自有人接應,三人已經在旁邊盯著司馬徽看了半天,等到司馬徽去找伊籍,才悄悄尾隨。
劉澤得知司馬徽已死,心中不再猶豫,直接哢嚓了司馬懿,將司馬家的近支全部流放倭島去了。司馬家的秘密曝光於天下。
荀彧看著劉澤說道:“皇上,司馬家牽連人員甚多,各郡縣、軍中職位就空缺出來,還請皇上明示,如何安排?”
劉澤說道:“先讓副手暫時充任,等到任期屆滿,舉行全國大考,選拔優秀人才,到各地任職。”
荀彧說道:“軍中武職怎麼辦?”
劉澤笑道:“文能安邦,武能定國。文考武考同時舉行就是。”
荀彧笑道:“這樣一來,可謂野無遺才了。”
劉澤說道:“人能盡其才,興旺可期。此事文若與軍機處商議後,擬個條陳,昭告天下。”
荀彧說道:“是,皇上。”
劉澤道:“士農工商,各行各業都需要人才啊,尤其在科研方麵,人才難得。文若,你也看到了,科技領先一步,會帶動各行各業快速發展,所以教育方麵,你還多要費心。馬均現在負責研製局,深感人手不足;闞澤的學術院,不過隻有十幾人。科技興國,可以作為國策下發下去,提高人員待遇,鼓勵士子多方麵發展。”
荀彧說道:“讀書做官,流毒甚深,不是朝夕可改。”
劉澤笑道:“一代人不行,那就兩代、三代,這個觀念必須要扭轉過來。”
荀彧說道:“皇上高瞻遠矚,臣佩服。”
劉澤哈哈一笑說道:“文若也來這套?不知貴霜的戰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