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趙俊熙去找皇上都得經過禦花園,其實是兜了遠路,但這樣能欣賞花園的繽紛,他不介意,這樣的美麗可以讓人心靜。現在他卻看到鄭森擋在麵前不讓進去,他不解。
鄭森卑躬屈膝地說:“趙將軍請留步,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從此通過,請您擇道而行,不要為難奴才。”
不得通過?那皇上一定在裏麵才對,連他都要截,這讓他更想進去看看。趙俊熙邪笑:“讓我進去,我保證皇上不會怪罪你,更不會怪罪我,這不是一件大事,我會處理的。”
鄭森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徐偉倫的聲音從趙俊熙身後傳來:“師傅,剛剛我從別處也被截住了,你可以帶我過去嗎?我也很想看看。”
徐偉倫自小就有很強的好奇心,越是不讓他做的事他越想去做,跟自己一樣,所以趙俊熙很欣然的答應了。
鄭森看他們自作主張地協商好了,頓時一臉無語,話說他還沒被允許放他們過去吧。但是他也不想起爭執,皇上既然那麼重視兩個人,放他們過去應該沒什麼關係吧。何況趙俊熙一諾千金,他說不會怪罪應該就不會了。
鄭森糾結地看著他們仍然站著不為所動,大有一副你不讓過你就死定了的樣子。最後他還是讓他們過了,希望皇上和林瑤兒沒在裏麵做什麼,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皇上從她背後環住她的腰,略微矮身,唇湊到她的耳際低低地說:“瑤兒,朕想知道為什麼你會武功,你的武功從何而來。照道理你一個女兒家,你爹應該不會教你這些,對吧?”
林瑤兒愣了愣,眼裏略顯驚慌,卻在下一刻掩飾住,反正他在身後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無辜地反問:“皇上,你在說什麼?瑤兒不懂。”
“是嗎?瑤兒真的不懂朕在說什麼?”皇上含住她的耳垂,然後又邪惡地伸出舌頭,細細地描繪著她的耳廓。顫栗地感覺立刻竄進她的感官,腿不由的發軟,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嘴裏情不自禁地逸出嬌喘聲。
雖然他下過令不讓任何人經過這裏,但她依然擔心會被人看到,隻能不斷地祈求道:“別……皇上,別……會被看到……”
皇上離開她的耳朵,轉移到她雪白的脖頸,霸道地說:“放心吧瑤兒,你的妖豔,朕不允許讓第二個人看到。”
言下之意不用擔心,絕對不會有人經過的。林瑤兒自然知道自己說不過,也避不開,最後隻能妥協:“我說我說,的確不是我爹教的,但也不知道教我的人是誰,我好像……忘記了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忘記的。”
之前她還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直到他剛剛問起,才發覺自己好像忘記了,怎麼會這樣?
皇上蹙起好看的眉,思考著她的話。忘記了一個人?能教她武功的應該是個男人,所以當初他們交往的時候,她偶爾露出的落寞也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這麼說那時候她還沒忘記,那麼她又是何時忘記的?看著她心傷,他也很難受。他不要她心裏想著別的男人,為別的男人感到落寞,即使她忘記了他是誰。
皇上鬆開手,讓她麵對自己。他低下頭,額頭抵住她的,讓彼此呼吸相聞:“瑤兒,既然忘記了就不要再想起來。你現在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許你想著別的男人,一下都不行。”
她呆呆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最後主動摟住他的腰,俏皮地說:“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我都已經嫁給你了啊,怎麼會想別的男人呢。那個人隻是教我武功而已,況且我的記憶中沒了他,更不可能想了不是嗎?”
皇上這才慢慢放下心,看來是他太敏感了,可是沒辦法,人總是這樣患得患失。輕輕吻住她的柔軟的唇,舌頭長驅直入,流連忘返,她口腔清新的味道總讓他沉迷。放開她時,她的唇已略顯紅腫,讓他隻想再狠狠地欺負一遍。
皇上深呼一口氣,才勉強壓抑住體內蠢蠢欲動的欲望,對她說:“走,讓朕見識一下你都學到了些什麼。”
什麼?又要跟她對戰的意思嗎?之前先是偉倫,現在又是皇上?那接下來又會是誰?她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她會武功啊,何況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林瑤兒極不情願:“皇上我……”
皇上輕撫她的頭:“朕隻是想了解你對戰的招式而已,等一下朕引你出招,放心,我們都不會受傷。”
正當她還想拒絕時,卻聽到另外一個聲音:“這樣的話,讓我來會更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