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醫院突然特別多重症,急救的人需要照顧。 醫院的人手根本就忙不過來。 更無暇顧及在普通病房裏的王蓮。
“叩叩叩”高跟鞋聲音繼續著悠悠的聲音,由遠到近。
直到目的地,腳步才慢慢緩了下來,“207?沒錯,上次來的就是這。”潘麗點點頭。 但是心裏仍然心有餘悸,做這種事情,萬一被人發現,那可就長了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環顧四周的左看右看。不停的四處張望,直到確定周圍沒有人看著自己。才破了膽,小心翼翼地跨進207病房。,把門給帶上。
在病房內的潘麗,深深的籲了一口氣。
“呼~”潘麗輕輕拍打著胸口,好讓自己的心跳情緒慢慢平定下來,待心跳沒有這麼猛烈,才抬頭看了一眼王蓮。
她正睡得很安詳,仿佛像沒有呼吸了一樣。
“沒有呼吸?”潘麗腦袋裏突然蹦出來這幾個大字,這才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
貓著腰,邁著小鼠步,一步一步的慢慢地靠近王蓮。生怕王蓮在自己接近她的時候醒來。 那自己才真是有理說不清。
慢慢把腳步挪到了王蓮床前。 停下來時,才敢四處張望。
看見此時的王蓮正在輸吊水, 睡著的她顯得十分安詳。隻是, 這一覺,她到底要睡多久?又或者, 她永遠都不能再睜開眼睛。
潘麗猶豫不決,還是在心裏小小的猶豫了一下。 但最終依然還是下定決心。在床邊的吊水杆上,還剩餘一瓶未輸入的吊水。
上前去,躡手躡腳的悄悄把鹽水瓶子拔了下來,抖手的去掉橡皮圈,再小心翼翼的拿到病房獨立的洗手間,吧瓶裏所剩不多的吊水全數倒掉,擰開水龍頭。再把水管裏的自來水,灌進鹽水瓶,然後又重新將瓶子接了回去,整個過程潘麗好幾次都差點把瓶子弄掉,眉頭狠狠的皺起,一副傲嬌的樣子,經過東整西拉,終於還是把這個陰謀完成了。
潘麗做著這一係列危險的動作,緊張得心髒都快要蹦出來,她害怕事發以後醫院的人認出自己,一時情急。反射性的搖晃著一個腦袋四處張望。 眼角一瞥,視線內便出現一頂黑色的帽子, 那是一頂老款的皮帽,款式非常老土,上麵的皮幾乎都快裂開完,顯得十分陳舊與廉價。
這頂土鱉帽子盡管跟潘麗時髦的裝扮格格不入,與潘麗的氣質毫不相符,但現在的情況下,潘麗也沒有別的辦法,為了不那麼引人注目,眼下的辦法就唯有抄起帽子就掛在頭上,她心一橫,咬咬牙,抄起土鱉帽便飛一般的走出走廊。
“哎!小姐! 小姐?”經過走廊,前台的護士發現潘麗走的很快,似乎很慌張的樣子,以為有什麼大事,便開口叫住潘麗。哪知潘麗非但不停,反而腳步越跨越大, 不等護士第二次出聲叫住自己,便跑著離開了護士的視線。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奇怪?叫她也不理我。”護士嘟囔著嘴不滿道。不過心裏也沒當回事兒,隻是心裏覺得這個漂亮的女人非常沒有禮貌可言。
隻是在半個小時後的查房和送飯時候,她忽然明白了那走得極為快的女人究竟幹了些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