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裏的天總是有些冷,涼涼的風吹在臉上,有幾分疼。
這幾天還下了雪,溫度更加低了幾度。
郊外的一片墓地,此時一片蕭索荒蕪,枯草叢生。
幾座墳塋孤寂的坐落。
其中一座墳塋前,一抹黑色纖瘦的身影站立,手捧一束百合花,眼神淡漠。
“姐,我來看你了。”女子溫柔的聲音響起,說著,彎腰將百合花放在墓前。
胸前紅色的圍巾,因為彎腰的動作,被墓前的枯枝纏住,活像是枯枝通了靈性,不讓掃墓人離開一樣。
童舒雅清清的將圍巾從枯枝上解下,輕輕開口:“姐,你放心吧,你的仇我一定為你報的。”說著,眼神堅定的看向墓碑,眼中盡是仇恨。
墓碑上,一張小像貼著。
照片中的女子明媚皓齒,笑得很是純真和溫暖。
下麵一排小字寫著:童心雅,卒於2015年9月12,享年25。
童舒雅在看到那一排小字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淒然的笑意。
姐姐已經去世4個月了。
她恨,她怨!
她伸出手墓碑上的照片,眼淚悄然滑落。
低低的聲音從喉間溢出:“姐姐,你告訴我,究竟怎樣才能為你報仇?”
她知道害死姐姐的人是誰,可是那個人周圍有很多保護的人,她根本無法靠近。
她看著那人逍遙的過著自己的生活,每天和不同的女人逍遙快活,毫無半分悔意,童舒雅的恨意就每日增加一點。
今天是姐姐的生祭,她不確定那個人會不會來。但凡他有一點想念,她便有機會下手了。
她在賭,賭他會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側耳傾聽周圍的動靜。
一片寂靜,半個人影也沒有。
不對,童舒雅突然警惕起來,因為她發現身後不遠處的柏樹林裏,有人在暗中窺視她。
是誰窺視她?
童舒雅的心不禁懸了起來。
難道是他派來的?
童舒雅不動聲色的拿出鏡子,像是給自己補妝,但是鏡子卻照向後麵的柏樹林。
想要通過這麵小鏡子就看到對方是誰,那是天方夜譚。
她隻想弄清楚後麵到底有多少人,了解清楚敵情。
左邊三個,右邊四個,右邊靠中的那個人應該是帶頭的。
童舒雅的唇角微勾,收起鏡子,回身睨向柏樹林,待要說一句“有膽子就給我出來露麵,在後來鬼鬼祟祟,算個什麼本事。”
突然,事情突然起了很大變化。
墓園外突然駛來一輛白色蘭博基尼呼嘯而來,巨大的引擎聲響徹在空曠的墓地周圍。
童舒雅清晰的發現,在那輛白色蘭博基尼的同時,藏身在柏樹後的那些人全都四散開了。
童舒雅勾唇,看來此人不同尋常。
童舒雅望著那輛車,不禁勾唇。
隻是她倒不知道,這樣非同尋常、有著巨大威懾力的人,來這樣荒蕪的墓地所為何事。
正想著,白色蘭博基尼已經在墓地旁邊的公路上停下,一抹挺拔的身影走下車來,手中捧著一束白菊。
掃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