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也不算是半吊子吧。”張揚疑惑到。
“那內行，工作室的福利是不是該定一下了？”張超點點頭問到：“獎金怎麼給？年終獎怎麼發？工資可以按照趙海通導演給的標準來，那補貼是不是要根據城市的不同簡單修改一下？sh和bj畢竟是兩個不同的城市。”
“這事兒就你和hr商量著來吧，我對於這種事不太清楚。”張揚搖搖頭，全權委托給了張超。
“hr？”張超被張揚說的一愣：“我們工作室什麼時候有hr了？”
“哦，我的意思是工作室是不是先招一個hr。”張揚解釋道：“招人這種專業的事情我覺得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咱們一個20人不到的小工作室要什麼hr？”張超無奈到：“要是以後工作室發展壯大，咱們專門請一個hr沒有問題。屁大點兒規模的工作室要什麼hr啊？”
“我這不是怕你忙活不過來嗎？”張揚解釋道：“那就不要hr了，福利什麼的你擬好了再拿給我看。”
“好吧，你就專心忙你的《大染坊》吧。”張超點點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遇上這種甩手掌櫃，心累。
一周的時間，張揚接到了來自山影的回複——“一票否決不可能，但是作為知名作家，我們會充分的考慮你的意見。”
“王傑導演是一個功底深厚的古裝片導演，民國電視劇拍起來也可以說是得心應手，不會犯什麼低級錯誤的。”來找編劇交流人物的林允兒寬慰道。
“那看在允兒你的麵子上，就這麼著吧。”張揚點點頭，對電話那頭的王傑導演說到：“那就這樣吧，合同上的其他條款我回頭讓我的律師過去談。”
電話掛斷，張揚這才想起來問林允兒：“你不是就休息兩天嗎？怎麼今天這麼有空啊？”
“還不是你害得嗎？”林允兒撇了張揚一眼，清澈的眼睛讓張揚心跳不小心漏了一拍。
“這關我什麼事兒？”張揚嘴唇有些幹。
“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一個角色交給我？”允兒十分淡定的將劇本拿起來：“雖然這個本子我隻拿到了一周而已，但是‘沈遠宜’這個角色已經擾的我心神不寧了。”
“然後呢？”張揚笑著問到。
“所以我已經把之前的女一號給推掉了。”允兒滿不在乎的回答道：“反正堅持去拍，也隻不過是古裝版的沈遠宜而已。與其浪費大家的時間，我還不如退出劇組。”
“解除合約，賠了不少錢吧。”張揚有些感動，這才是他需要的演員。
“雖然不少，但對我來說也隻是九牛一毛而已。”林允兒擺擺手：“車軲轆話就不用說了，要是感動的話，就一定要拍一部好片出來吧。”
“看你說的，我就是個編劇。”張揚嗬嗬笑到。
“選角，定妝，美術指導，你除了不扛攝影機，不坐導演椅，和一個正牌導演有什麼區別？”林允兒笑笑：“你是國內現在最著名的作家，所以即便是這樣非常出格的要求，劇組也不會駁你的麵子，因為大家都期待你能有什麼過人之處。”
“什麼意思？張揚疑惑到。
“人們通常瞧不起外行，而對於來頭太過強大的外行，更是抱有瘋狂的敵意。他們會像是看笑話一樣任由你表演，然後在你露怯的時候對你瘋狂嘲諷。”允兒嗬嗬笑道：“如果你不是真有能力的話，我勸你盡早把權力讓出去。”
“你是怕我出醜？”張揚笑道。
“可以這麼說吧，畢竟是著名作家，要是因為自己逞強栽了跟頭，那心理陰影麵積可就算不過來了。”允兒點點頭：“你要是因為這個再打擊到你的創作熱情以及創作水平，那不可惜了嗎？多好的書啊？我真怕以後讀不到了。”
“對於這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泰浩自信道：“沒有金剛鑽，我不攬這瓷器活。”
“拭目以待。”允兒語氣中對泰浩抱有期待，不過此時她已經將目光和注意力投入到麵前的劇本中了，所以沒有給泰浩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