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看另一個僵屍又要朝著迷陣移去,馬上來一個流星追月,在後麵追擊過去,逼迫靠近迷陣的僵屍隻好停下來,和他鬥起來。
卞炮心裏著急著呢!這兩個真是太難纏了,要是不掛著半禿道士,也許他一手劍,一手火把,鬥到一定的程度,找一個破綻砍倒一個。
那另一個就好辦了,無論想什麼法子,都能將另一個僵屍處理掉,讓他不停分神的是,總是有一個僵屍想方設法的靠近迷陣。
半禿道士在迷陣之中,他在暗處,而僵屍在明處,自然吃虧的是半禿道士了,搞不好,還有可能把性命丟掉,特別危險。
在和兩個僵屍苦頭的過程中,突然聽到迷中沒有聲音了,半禿道士大喊大叫的,他也擔心著,怕引去僵屍讓他處在危險之中。
他不叫了,他也擔心,是不是剛才半特道士受了重傷,在迷陣之中,有了生命危險,他怎麼在壇子上打起滾來了呢!
等他再回頭抽空看半特道士時,見他手中舉著著火的索魂刀,低著頭,不聲不響的在尋找著什麼,出於好奇,他大喊著問他作什麼?
半禿道士低著頭,隻顧想知著這壇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些壇子裏的僵屍又是怎麼突然伸出手來的,看的那個仔細呀!
被卞炮一嗓子,嚇得才一點魂都沒有了,他停下來,回頭朝著卞炮傳來的聲音方向,不滿意的嚷著,你想嚇死誰呀!
聽到半禿道士沒有多大事,卞炮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拚盡全力阻擋想靠近迷陣的僵屍,他手中的劍越使越快,再次把這僵屍逼退出去。
半禿道士隻能聽到外邊兵器的交響聲,並看不到打的有多激烈,好奇心再次讓他收回心思,認真的朝著壇子裏仔細的看起來。
借著手中的火把,他細心的一看,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這次他算是看明白了,那壇子裏果然裝的全都是僵屍,身上還纏著很多的布。
那僵屍身上的布,看樣子因為年代以久,以沒有了以前的顏色,頭發全都脫落,幹瘦如柴,樣子極其嚇人,也特別的恐怖。
見這女僵屍手中沒有兵器,他膽子還能大一些,無論怎麼說,嚇歸嚇,總算是沒有生命危險,看著那可怕的壇中僵屍。
半禿道士默默的想,不行,一會手中的火要是滅掉了,我得想法子用刀,把這些壇子再重新的用刀砍一遍,萬萬不能讓這些僵屍跳出來。
這裏這麼多的壇子灌子的,真要是跳出三五個來,雖然沒有兵器,但他以前都領教過來,個個本事了得,要不留神,很有可能將自己的性命丟掉。
想到這裏,他仰起頭來,細心的聽了聽外邊的聲音,聽的出來,兵器的交響聲特別激烈,知道卞炮正和僵屍苦鬥呢!便說道:
“我說卞炮,我這迷陣之中,也發現僵屍了,隻是他們全都是女性,同時還沒有兵器,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先將他們砍掉在壇子裏。”
卞炮聽到這話,心頭一驚,他不知道裏麵的情況,真如半禿道士所說,那些壇子裏有僵屍,那大家都有危險了。
“對,”卞炮馬上回道,“你的索魂刀,鋒利無比,一定要盡快的將那尋些壇子裏的僵屍在沒有跳出來之前,將他們全都砍廢了。”
半禿道士一聽,心裏高興起來,覺得這次他和卞炮的想法,頭一次達成了一致,他也忘了自己的屁股有多痛了。
飛快的將手中的火把硬生生的塞到了壇子裏,他到是很精明,怕這些壇子都著了火,那他站在這迷陣之中,就身在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