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掃了一眼半禿道士,提起腿,準備慢慢的朝著陣裏走去,他是腳踏著壇子朝裏麵走的,因為有半仙道師付提醒,走的格外小心。
半禿道士可不管那些,他抽出索魂刀,在手裏一直晃悠著,看卞炮如此小心,馬上瞪著眼睛從後麵緊跟上來,三兩步就竄到前邊。
卞炮怕他有危險,在後麵緊張的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急道:
“半禿道士大哥,你幹什麼那麼急呀!對此陣你又不是很熟,那樣草率是很危險的,我看你還是跟在我身後,要好一些!”
半禿道士看到眼前隻是些壇壇趕灌灌,自以為很有數了,在這裏能有什麼危險呢!看來半仙道師付有些小題大作了,他可不相信這些。
聽到卞炮勸自己不要搶在前邊,馬上就想,是不是他們師徒兩個事先就商量好了的,怕別人搶了頭功,那怎麼能行呢!
旁邊有那麼一個大美人陳英子看著呢!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獨自搶功,好象我在這裏,隻是一個擺設,到時我會讓你知道起的厲害。
不說別的,就這麼一些壇壇灌灌,就是讓他有危險,能有那去呢!嚇唬我呀!這麼想著,馬上停下來,回頭不屑的對卞炮說道:
“卞炮,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前幾次衝陣,那一次不是我獨擋一麵,為什麼會這樣的呢!那是因為我的本事高的原因。”
卞炮怕他有危險,想勸他不要逞強,看他那麼自信,心裏就有些生氣,他要是這麼不聽話,不加提防,冒險闖進去,出了危險他可說不清楚了。
情急之下,他也不管半禿道士能不能接受自己說話的口氣了,急道:
“哼,就你那些三腳毛的功夫還逞什麼強呀!全都是一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你平日裏唬別人,也就算了,我不揭穿你。”
“現在情況這麼緊急,又這麼危險,還跟我們瘦驢拉硬屎,那怎麼能信行呢!假如你在前邊,先衝進去,真要是遇到強敵,出了危險怎麼辦?”
“要是你應接不暇,那可就有你好看的了,武學招式不是用來擺浪子用的,那得需要你有攻有守,來去自如,遇到危險能及時的化解。”
“要是象你這個樣子,獨自闖進去,那可就如同無頭的蒼蠅,瞎亂飛了,你沒有看到嗎?此陣前後左右都很象似,敵人一出現,你如何衝出來?”
半禿道士聽到卞炮對自己的教訓,真是把鼻子都氣歪了,瞪著眼睛自然有些不服氣,剛要朝前奔衝的腳步,馬上停了下來,急道:
“還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把我看的一文錢都不值了,我跟著師付學藝十多年,那是吃白飯的嗎?前幾陣,你又不是沒有看到。”
“要是沒有真本事,能次次都顯出我的威風來嗎?現在就前邊的幾個破灌灌,就想把我嚇住,你覺得這可能嗎?”
他說到這裏,氣的把手中的索魂刀在空中一揮,瞪眼扒皮的嚷道:
“卞炮,我啥話都不說了,就衝你這麼說,今天這頭陣我搶定了,你在後麵跟著,我就不相信了,看你說的這麼神秘的陣,有什麼可怕的。”
卞炮本來沒有嘲笑他的意思,隻是狗崽子師付剛剛離開他,雖然大家一再說,狗崽子師付重色輕友,跑到另一個世界和心上人在一起了,你不用悲傷。
他呢!也同樣聽到了,那種死與結婚的喇叭聲,知道狗崽子師付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隻是他離開的太突然,一時這心裏是很難轉過這彎的。
看到半禿道士不知深淺的胡來,他一生氣,說出話來,也就沒深沒淺了。
當半禿道士一急眼,他馬上醒悟過來,知道自己說話口氣有些重了,馬上朝他快速的進了一步,道歉的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