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師付腿部受傷,行動不便,隻是這個時候,他心裏很清楚,他所處的位置特別重要,雖說自己受了傷,要是在這個時候,退出去。
盡管說,卞炮奮力,砍殺了三個僵屍,可這次,僵屍陣要比前兩次大很多呢!
單單砍殺三個僵屍,小姐這邊到是減少了壓力,要是領頭僵屍發出令,重新編排陣形,怕他們目前的幾個人,根本就無法應付。
借著現在的好機會,把小姐這麵的陣破壞,再加把勁,把孫花心那邊的陣一破,然後三人齊心協力,前後突擊,用不了多久,此陣必破。
要是自己退下去,給僵屍喘息的機會,變了陣,大家都在陣中,一時無法辨別陣的機關,又找不到破陣之法,那大家肯定就會全都毀在此陣中。
狗崽子師付平日裏少言,可這種大義之是,他還是有的,自己因為一時衝動,被去了命根子,而內心的良知,確沒有消失。
他聽到卞炮的喊叫,知道徒弟為自己著想,又看到小姐抽回鞭子,端著短刀跑過來準備架自己,馬上瞪著血紅的眼睛喊道:
“不要管我,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麼能退下去呢!快,快,小心!”
他說著,用支地的寶劍揚起來,咬著牙挺著身子,快速的朝著一個衝小姐攻來的僵屍砍去,並急切的對小姐喊道:
“你不要命了,快點幫助卞炮,前邊的領頭的僵屍轉身了,他是想進功卞炮,你得抓緊過去,不然他怕是應付不過來的。”
小姐一下子猶豫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應該幫誰好了,站在那裏對狗崽子師付看了看,見他的腿在不停的留血,關心的問道:
“狗崽子師付,你這個樣子行嗎?這可不是鬧著玩呀!被僵屍傷到,半仙道師付都說了,要是不及時的治療,那你可就很危險了。”
“誰是你師付!”狗崽子師付也不去看她,而是揚動著手中的劍,奮力的迎著後麵而來的僵屍掃去,一掃那僵屍跳到旁邊,他又朝孫花心那邊挪著步奔去。
他一邊笨拙的移動步子,一邊大聲朝小姐喊道:
“我叫你幫助卞炮,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難道你想讓卞炮也受傷嗎?”
小姐看著他的背影,眼淚都流下來了,使勁的一甩頭,揚動著鞭子,那內心的火一時沒處發了,大聲的朝著奔卞炮的領頭僵屍喊道:
“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來吧!今天就讓你們全都倒在這裏!”
她一邊喊著,一邊揚動著鞭子,狠狠的朝著領頭僵屍頭上甩去,鞭子一下子纏到了領頭僵屍的狼銑上,那知道領頭的僵屍力道特大。
他將狼銑一揚,扯著小姐,就好象揚動著一個紙片一般的,將她從地上揚動了起來,然後奮力的朝著半禿道士的方向,用力的拋出去。
半禿道士正跟著他旁邊的兩個使長槍和一短刀的,打的難解難分呢!其中兩個使牌的,也從兩邊朝他奔去,因其中一個被卞炮砍倒。
看樣子,他們是想拿半禿道士出氣呢!將他圍在中間,上刺下砍,搞的半禿道士手忙腳亂,東竄西跳,疲於應付,隻有招架之力。
當他看到小姐被領頭的僵屍甩到半空中,卞炮背對著他們,再好孫花心那邊的僵屍苦鬥呢!情急之下,他為了小姐的安危。
瞪起眼睛大喊一聲,狠狠的朝兩旁胡亂砍去,見僵屍微退,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不麵子了,朝著下方一蹲,來了一個黑狗鑽檔。
從對麵僵屍的檔下,快速的越了過去,朝陣中間奔去,當他停下來時,正好滑到了領頭僵屍的後麵下方,半禿道士一看,機會來了。
揮動著手中的索魂刀,朝著領頭的僵屍腿部狠狠的砍去,再次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