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進退有序,忽上忽下,你攻前來,我襲後,你砍上方,我刺下,搞的卞炮一下子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隻好快速的朝後退去。
他瞪著血紅的眼睛,朝僵屍陣中看去,還想用自己獨有的招法,來一個燕子穿林功夫,躍到陣中間,和這些家夥撕殺,轉而又一想。
不可,憑著自己的本事,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要想逃出來,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如其自投羅網,讓跟在後麵的大家擔心,還不如小心為好。
這麼想著,他並沒有馬上退回去,而是手中舉著劍,剛剛退後,馬上又衝上去,狠狠的朝著左邊使牌的僵屍砍去,他想用自己的,把對方的牌砍成兩半。
卞炮覺得,幾百年都過去了,這個牌怕早就在這裏爛的差不多了,隻要將這兩個手拿牌的僵屍的牌砍掉,也算自己立下了一個大功呢!
他這麼想著,飛快的在後退之後,馬上又一個前衝,飛速的朝著左邊手拿牌的側翼砍去,他的身子剛一動,僵屍就看出他的意圖來了。
人還沒有靠近身邊,旁邊手使長槍的僵屍,揚起長槍,朝卞炮的腰間,狠狠的刺了過來,他的意思是不讓卞炮靠近拿牌僵屍。
卞炮可不管那麼多了,後麵那麼多人看著自己呢!怎麼他說不讓就不讓了呢!這麼想著,身子來了一個風擺柳腰,飛快的閃過直刺的一擊。
再次朝那個拿牌的僵屍攻去,他雖然攻的快,可心裏有數,手中隻使出半數的力量,好讓自己進退自然,不能讓自己的招數使老了。
那樣,就算是想收也收不回來了,要真收不回來,對手真的想出更高明的招法對付自己,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很有可能會讓自己受傷。
站在那裏的其它僵屍看卞炮躲過直直的長槍刺來的一槍,還是一味的朝前攻來,靠最近的那個使狼銑的領頭僵屍,馬上飛快的跳前一步。
舉著手中的狼銑,狠狠的朝著卞炮的頭部砸來,看得出來,這招夠狠的了,想一下子將卞炮的頭部砸碎了,同時他這招也是偷襲。
因為卞炮去攻側翼的拿牌僵屍,他從側麵攻來,卞炮一看自己的砍這招不好使了,對方又是砸又是刺的同時朝自己招呼過來。
隻好再次移步舉起的僵由砍變為直刺,心想,我就不相信了,我到要看看他這個牌,到底有多硬,要是不探一下虛實,還真無法攻破呢!
看卞炮還是不退,玩命的朝前緊攻,眼看就要衝到了手拿牌的僵屍前了,站在後麵的僵屍不幹了,他手中使的是長槍,飛快的從後麵再次刺來。
卞炮氣的牙咬的直響,但也沒有辦法,看樣子左側是攻不進去了,他馬上躍起來,感到他們不留意的時候,神速的朝右側攻去。
右側拿牌的還沒有動,旁邊使刀的一看卞炮從空中躍起,朝他們這邊攻來,馬上端著刀迎了上來,飛快的朝空中砍來。
卞炮並不想去攻他,看他舉刀迎來,身子在半空中,一個急轉身,飛快的借著空中轉力,舉著劍狠狠的朝著那使牌的砍去,一邊砍一邊想:
我就不相信了,難道我這劍連你手中的牌都碰不到,真是笑話了,拿牌的看他直直的朝自己砍來,快速的舉起牌來,一邊朝空中擋去,一邊舉刀朝卞炮刺來。
卞炮看的明白,身子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借著轉力,躲過揚起刺來的一刀,自己的劍狠狠的砍在了那舉牌的家夥上方。
就聽著“彭”的一聲響,一股灰塵揚起,自己剛聽到響聲,後麵那豎舉槍的家夥,從後麵快速的緊跟上來,朝他半空中的身子直直的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