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禿道士這個時候,對孫花心是又狠又敬,深深的感到,他的嘴就好象烏鴉嘴一般,隻要他一說出來的結果,往往都是在不長時間就有可能被應驗了。
自己有心想不服他,站在那裏愣愣的想一想,還真的找不出不服氣的理由來。
卞炮低著頭,借著光亮細心的察看了一下射出來的微型箭,果然如孫花心所說的那樣,這箭頭上確實有毒,那上邊的箭頭發黑,發亮,一看就是用毒浸過。
看裏麵的暗箭射出來了,半禿道士擠到前邊,朝上邊看了看,將手中的劍在那射出暗箭的地方用力的攪了攪,結果什麼情況都沒有。
卞炮再次細心的查看了一下這麵鏡子,很普通,就是一個用銅磨製而成的鏡子,當然,要是論年代,憑著這麵鏡子,從這裏拿出去,那是很值錢的。
至於能值多少錢,也隻有孫花心知道,其他的人都是很外行的,覺得扔給自己幾兩銀子,肯定會把這東西出售,為此誰都不去在意。
小姐伸手接過這麵古鏡,開心的認真的細看了看,見大家都沒有提出異議,她就笑著,也不客氣的,順手就裝到自己隨身帶來的口袋裏麵。
半禿道士站在那石桌前,忙活了小半天,頭上的汗都出來了,還是一無所獲,他回頭朝著大家看了看說道:
“還是到別處看看吧!這裏看樣子沒有什麼可找的了,也就是一個破石桌。”
看半禿道士準備罷手,卞炮馬上邁前一步,忙擺了一下手,有些不相信的再次來到那發射暗器的地方細心的看了起來,半禿道士看那表情不開心的說道:
“我說,憑我的水平,有什麼不相信的,就這麼一的屁大地方,我看你是找不出花來的,還是到外邊那棺材那裏察看一下吧!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看到他那自信的樣子,卞炮並沒有說話,看上方沒有什麼可尋找的,就低下頭,哈下腰,細心的在桌子的下方仔細的尋找起來。
卞炮一邊找一邊想,怎麼可能呢?要是什麼機關都沒有,那暗箭又是從什麼地方發射出來的呢!要是找到了發射暗箭的機會,肯定也能找到別的機關。
他手中拿著劍,輕輕的一邊細心聽著,一邊沿著桌麵的底部察找起來,當敲到石桌中間部位,聽到有種裏麵發空的聲音輕輕的傳了出來。
當一聽到這些聲音,所有的人都聽到了,有慢慢的蹲下來,朝那石桌底部看去。
很明顯,這機關就在這石頭桌子的底部了,卞炮站起來,從旁邊拿過火把,蹲下來仰著臉再次細心的察看著,在那桌子的左手邊,有一個似雞頭,又似鳳頭的東西。
卞炮一看,啥都不用說了,機關就在這裏,他沒敢馬上動手,而是回頭朝大家看了看,征求半仙道師付和孫花心的應該問道:
“大家注意了,這機關在這桌子的左手邊,我怕對大家有危險,你們看是不是大家都先躲到外邊去,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裏,要是出現什麼特別情況,不至於大家有危險。”
半仙道師付朝大家看了看,這機關他也不太懂,自然朝大家看看,想聽聽眾位意見!
半禿道士站在旁邊,馬上不在乎的笑了笑說道:
“這胡法旺公鬼計多端,就算是我們站到外邊去,真要是那暗箭從這小屋子裏射出去,大家想一想,那咱們站在小屋前,那不全都掛了,還是在屋子裏安全,再說了,外邊那些夜來香的花,帶著毒,也很不安全呢!”
聽半禿道士這麼解釋,也覺得這個粗粗的家夥,想的確實很周全,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誰知道這個機關到底朝那個方向呢!又是暗藏著什麼玄機呢?
就連孫花心站在那裏,都拿不定主意,他要是主張到外邊去,出了危險,大家一定會埋怨他,有意害大家的,要是主張在屋子裏,真要是這屋子裏麵全都是暗箭。
得,那大家就是做了鬼,怕也會來找自己的,大家一直把他說的話,漸漸的看成是權威了,結果不留神都死在他的主張下,那一個難放過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