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禿道士一看他毛愣愣的跑了上來,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
“喂,我說你不在下麵幫著師付們幹活,上來幹什麼呀?”
卞炮跳上洞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微笑著朝他看了看說道:
“當然有點急事了,行啦!你別問了,我得抓緊去準備一下!”
狗崽子師付看卞炮這麼急的朝外跑去,也不解起來,關心的問道:
“卞炮,下麵什麼情況,怎麼火燒火燎的呀!到底是出了啥事?”
卞炮看狗崽子師付問,他不好意思頂撞,隻好如實的說了,狗崽子師付一聽,點了點,用手指著他們住的屋子說道:
“去,那些紙錢就在我們的屋子裏,放在床下了,不知道剩的那些夠不夠用?要是不夠,你看用不用我下山一趟?”
卞炮朝門外奔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想差不多夠了,半仙道師付對我說,有點就夠了,看來有些事情,你不得不信,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半禿道士不明白卞炮所指的是什麼,站在那裏瞪著眼睛不開心的嚷道:
“我說卞炮,你小子怎麼還跟我們打上啞謎了呢!有話直說。”
卞炮看他吹胡著瞪眼的,頭也不回的大聲說道:
“你急什麼,一會你就知道了,你得讓我先把事情辦完了,我師付還在下麵等著我呢!我不想讓他們等我等著急了。”
半禿道士用手指著卞炮,眼睛看著狗崽子師付,不高興的說道:
“你看看……你看看,你這是教的什麼徒弟呀!一點禮貌都沒有,跟他說話,愛理不理的,你私下裏,應該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狗崽子師付看他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拍了他肩頭一下說道:
“得了,誰說我徒弟不好了,那是分對誰呢!他對我咋就不這樣呢!還是你惹著他了,他那麼急,你非要刨根問底的,換了我,也會那麼對你。”
半禿道士一聽,瞪著眼睛沒好氣的回頭瞪著他說道:
“真是什麼師付,什麼徒弟,行啦!我說不過呢!”
說完,又將頭朝著卞炮的背影,沒好氣的大聲的說道:
“卞炮,可得說好了,一會你再上來一趟,跟我們說說下麵的情況,你小子就不知道我們的心,我這麼問,不是都跟著急嗎?”
卞炮不再理他,三兩步跑到狗崽子師付的房間裏,三兩下抱子紙錢,又轉了回來,看半禿道士瞪著眼睛看著他,也不去理會,抓住繩子飛快的下去。
正好半仙道師付所預料的那樣,那個被抱出來的孔雀,一下子都散了架,羽毛好象是紙一般,都碎了,裂散的滿地都是。
孫花心沒敢再動,和半仙道師付就那麼站在原地,耐心的等著卞炮回來。
一見他飛快的朝他們跑來,他馬上把地上打掃出一塊幹淨的地方,用手指著,暗示卞炮把抱來的紙錢,就放在那塊空地上。
卞炮慢慢的放下,半仙道師付緩緩的蹲下身子,嘴裏又不停的說道:
這俗話是,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現在你們呆在這暗處,見不到一點點的陽光,今天我們有好生之德,把你們從這裏解救了出來。
要是驚動了你們的休息,請不要怪罪我們,請你們放心,我們隻是借道而已,等我們辦完了想要辦的事情,一定讓你們再回到原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