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飛燕,看到大家這幾天,在山裏條件太差勁了,又幹那麼多的活計,有些看不下去眼了,獨自跑到山林裏,憑著自己的本事。
打了幾隻野兔子回來,給大家燉上,這幾位吃的高興,馬上又說又笑的侃起來,尤其是半禿道士,吃的滿嘴裏冒著油,嘴還不閑著。
聽說他和道家有緣,又講了自己上山作道士的原因,旁邊的孫花心不願意聽了,坐在那裏大口的吃著,看他一說完,把嘴裏的東西咽下說道:
“我說半禿道士,既然出了家,就應該遵守清規,看來,你是很不情願出家,一見到大魚大肉,就開心起來。”
半禿道士可不管那些,大口的邊吃著,邊跑到屋子裏,把剩下的酒也拿了出來,笑眯眯的把酒擺在桌子上說道:
“我說,你們就別拿我作文章了,這人活著,誰不願吃香的喝辣的呀!我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隻是選擇的路不同,心中有道即就好。”
半仙道師付洗幹淨了手,李小姐就朝他喊道:
“半仙道師付,快點上桌吃吧!再晚一會,怕這些肉都被半禿道士吃光了!”
半仙道士一聽,給自己先倒了一些酒,慢慢的又喝了兩口,這才說道:
“我說小姐呀!咱們可是一家的,怎麼出來才幾天的功夫,你就向著外人了呢!怪不得老家人常說,這女孩子家呀!長大了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半仙道說這話,隻是逗李飛燕的,那知道,李小姐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眼睛快速的朝著卞炮掃了一眼,見他慢騰騰的向桌前走去。
馬上快速的回屋子裏去,去端飯去了,狗崽子師付一眼就看出她不好意思了。
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看著半禿道士說道:
“你小子,吃也賭不住你的嘴,看你說的,小姐都不好意思了。”
半禿道士也不去看大家,坐在那裏又吃又喝的,幾口進肚之後,才說道:
“沒啥,我家小姐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她可不在乎你說什麼,隻要她認準的理,誰也說不服她,不然,她怎麼能拉著我跟你們跑到這裏吃苦頭。”
“再說了,我說的也都是實話,她現在的心裏呀!全都是卞炮了,卞炮就是有福氣,以後我還俗回家了,也希望找這麼一個愛我的人呢!”
狗崽子師付看他說的那個認真勁,嘲笑的說道:
“得了,半禿道士,就你那水平,隻知道吃喝,那個女孩願意跟你呀!我看你還是呆在山上,過一輩子清閑的日子吧!”
半禿道士看樣子不願聽這話了,馬上不吃了,停下來,看著狗崽子師付道:
“我說,狗師付,你是不是想害我呀!讓我一輩子呆在山上,那可不行,我為什麼跟著你們跑到這裏來呀!不就是想,跟著你們,沒準能發一大筆財!要是有了錢,我可不願意呆在山上呢!過平平常常的日子多好。老婆孩子熱炕頭!”
孫花心聽這話,馬上伸手也給自己倒了一些酒,抿了一口說道:
“我說,半禿道士,你是在山裏呆的時間久了,所以才這麼說,真要是讓你回到村裏過平常人的生活,我怕你還不適應呢!”
半禿道士看樣子,聽大家說起他來,沒有心情喝酒了,停下來說道:
“怎麼和你們說呢!其實,很早之前,我就不願意呆在山裏了,我也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男人,村裏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孩,我們兩個都私定終身了,隻是苦於,師付不讓我回村裏去,他說他還有一些事情要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