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道師付剛剛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就看到卞炮抱著自己的行禮走了進來,臉上笑嗬嗬的,顯得特別開心的樣子。
半仙道師付不解的看著他,皺著眉頭說道:
“喂,搞什麼呢?不都說好了嗎?你得和小姐住一個房間,怎麼跑出來了?”
卞炮將自己的行禮朝他們睡著的炕上一扔,愉快的心道:
“我可不願跟她住在一起,跟治安隊的人似的,整天板著個臉,和你們在一起多好呀!有說有笑的又特別的自由。”
半仙道師付一聽,馬上板起臉來,看著卞炮說道:
“我說卞炮,咱們萬萬不可大意了,你要知道我們現在是幹什麼的,什麼事情都可以任性,唯獨這件事情,要特別小心了。”
“你應該知道,雖然我們是受命前來盜皇陵的,可你知道嗎?真要是被發現了,激起了民憤,到那時誰都幫不了我們。”
“如今的世打多亂呀!今天袁大總統,明天就不知道是誰掌權了,別因為一時的小事情,最後被官府追殺,那可就不好玩了。”
卞炮看師付那認真的樣子,正準備坐下來呢!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
半仙道師付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頭,又認真的說道:
“是不是小姐讓你這麼做的,你等著,我去勸勸她,這事情怎麼可以任性呢?我們讓她留下來的時候,都以說好了的事情。”
卞炮看師付那特別認真,知道他們這麼做的重要性了,用手摸著頭,一時不好說什麼,又怕他去說李小姐,馬上說道:
“師付,是我的主意,你老坐下來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抱回去好了。”
卞炮很不情願的把扔在炕上的行禮又抱了起來,慢騰騰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李小姐看他又抱著被回來了,瞪著眼睛看著她,想讓他給個說法。
卞炮把被朝地上的板鋪上一扔,朝著師付那邊呶了呶嘴說道:
“師付們不同意,說我們有些太任性了,這事情怎麼可以大意呢!真要是暴露身份,就別想再實施下一步計劃了。所以隻好抱回來了。”
李小姐一聽,不服氣的瞪著眼睛看著卞炮說道:
“怎麼一天到晚的,就他事多呢!我們住在這裏,這麼多天了,從來都沒有看到周圍的村民,晚上到這裏來,誰能看出來呀!”
卞炮看她不服氣的樣子,隻好坐下來,把被打開朝邊一躺說道:
“師付們所說的自然有他們的道理,真要是不小心碰上那一個村民,不能及時的趕回家,跑到咱們這裏來住,村裏雖然遠,也就這麼多戶人家。”
“當他們回去說了有關我們的事情時,遇到有心人,說不好,真就被懷疑上什麼了,得了,就按照師付們的安排這麼住吧!”
李小姐一聽,剛要邁步出找幾個師付,馬上停了下來,站在那裏看著他說道:
“那好吧!既然這麼安排,我就不多說什麼了,隻是我看你睡著那裏太涼了,這樣好了,我平日裏也幹不了什麼,不需要睡炕,還是你睡吧!”
“另外,等有時間再到村子裏去,看看有沒有賣羊皮的,賣回來幾張鋪在那裏,會好很多的,地上無論怎麼說,都很潮濕的,對身體太有害了。”
卞炮坐在那裏一聽,心裏特別的感激,在他看來,李小姐特別的霸道,沒有想到,她突然關心起自己來,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暗自在心裏想著:老爸總是說女人是老虎,一定要離的遠一些,現在聽到李小姐的幾句話,感到特別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