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怎麼也沒有想李小姐又搞突然襲擊,不小心中了對方的鏢,打又打不得,隻好轉身朝著師付們藏身的地方跑去。
一邊跑著還一邊想著,我說什麼也不能直接跑到師付他們那裏呀!好幾個人在一起,要是跑起來,目標太大了。
我就搞不清楚了,剛才明明把他們給甩掉了,他們追上來的呢!
這時半禿道士在後麵一邊跟著小姐追來,一邊喊道:
“喂,我說卞炮,我勸你就別跑了,無論你怎麼跑,還是逃不出我家小姐手心的,剛才你費了那麼大的勁,最後還不是白忙活。”
卞炮也搞不清楚他們是怎麼追上來的,他這麼一喊,就生氣的問道:
“我就不相信了,這回看你們怎麼追上我,剛才你們用什麼方法攆到這裏?”
半禿道士一聽這話,邊追著,邊笑著朝他喊道:
“看你挺機靈的,怎麼有時候也會犯糊塗呢!你也不好好看看,這裏離我們村子有多遠呀!這塊地形,我們小姐打小就了如指掌。”
“今天你跑到這個山裏轉來轉去的,就算你轉上三天三夜,還是逃不出我們手心的,要我說,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剛才我看你見我們一出現,愣得眼睛比牛都大了,現在我告訴你,你們是轉著山跑,而我們呢!是操近路趕,你說你這麼跑下去累不累呀!”
卞炮一聽,跑了兩步一下子停了下來,他覺得半禿道士說的沒錯,要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就算是累死在這山裏麵怕也甩不掉她們了。
小姐一聽半禿道士漏了底,生氣的朝他罵道:
“你這家夥,到底是那一邊的,怎麼把底都交出來了呢!該死!”
半禿道士笑嘻嘻的,朝著小姐又好象是對卞炮說道:
“小姐,我看咱們這麼追下去,也夠辛苦的了,而他們呢!轉來轉去的,也累夠嗆,不如讓咱們跟他們講合,大家就不這麼累了。”
李小姐一聽,馬上又把眼睛瞪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
“你想的美呀!我到是想跟他們講合了,可這家夥也太不講信用了,還沒有講明白呢!轉身就跑,我到要看看他能跑到那去!”
卞炮一邊跑著一邊聽著他們說話,心裏一個勁的叫起苦來,這事怎麼搞的呀!
原來李小姐對這地方也太熟悉了,自己和師付們無論如何怕也甩不掉他們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幹脆,我抓緊找到師付。
和他們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呀!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呀!
李小姐在後麵追著,看卞炮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沒好氣的喊道:
“我說卞炮,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弄明白了,你是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卞炮頭也不回的跑著,苦笑著一個勁的嘀咕著:
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呀!你說我為了抓孫花心,怎麼就偏偏和她遇到呢!這件事情誰都不能願,隻能怪這該死的孫花心。
話又說回來了,她是和我交上勁了,叫我到她們村裏去,說道說道,我不去,她就算了唄!非要派人暗中盯著我,這是跟我沒完了。
既然是這樣,就有些不太好辦了,今天要是不帶著她和他們一起去,怕她是不肯就這麼離開的,好話說了那麼多,一點用都沒有。
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得,真要帶著,也不好辦呀!這件事情,要是沒有村長同意,真要是走漏了消息,那可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