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畫卞炮的父親要貼有美女畫的,卞炮媽不讓,瞪著眼睛喊道:
“不行!你讀過書,難道不知道這女人越美,越毒嗎?最毒莫過婦人心。”
那一刻裏,給卞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看來,越漂亮的女人,越毒。
當他一想到母親的話,馬上將眼睛閉上,嘴裏不停的說道:
“女人不好!女人最壞!”
嘴裏這麼說著,這心確不由得跳的特別的厲害,讓他情不自禁的暗道:
怪了,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呀!今天這是怎麼了,心跳的咋這厲害呢!看來媽媽說的沒有錯呢!這女人讓男人看了就是鬧心。
這麼想著,可眼睛確不由的又朝那個女孩多看了幾眼,這種矛盾的心裏,讓他不由得暗自笑了起來,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有些怪怪的。
當他再次朝那漂亮華麗的床上再次看一眼時,目光真有些舍不得離開了,他隻好迫使自己閉上眼睛,並小聲的勸自己道:
“不能看,不能看,看來這女孩真是太有魔力了。”
就在他心裏糾結著,這個時候,是悄悄的退出去呢!還是留下來看看女孩到底有什麼病呢!自己難否幫她一個忙呢!
聽到外邊有聲音傳來,那聲音雖然不是很大,憑著他的聽力,就知道這個時候,肯定有人,一想到有人,他心裏一驚。
覺得自己在這半夜裏闖進了一個獨身女孩的床前,要說被別人闖進來看到,一嚷起來,那還了得,肯定會被當作采花盜給抓了。
他到是不怕他們這些人,憑著自己的身手,自然會全身而退,問題是,這名聲太不好聽了,由父親的親身經曆,和卞家村的那些無根人。
使他對這件事情隻要一想起來,心裏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陰影,雖然對他影響並不深,而看到他父親和師付們鬧心時的表情,他就感覺得那是很痛苦的。
雖然到了這個民國時期了,對這種懲罰改了,可無論怎麼說,還是小心為好。
在一驚之下,他倒退著,快速的閃出門去,飛速的躍上了房頂,瞪著眼睛很小心的朝下方觀察著,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跑到這裏來了。
他再次朝著前院看去,見那前院裏,還是燈光衝天,敲聲不斷,那道士看樣子特別的認真,這種敲打一直沒有聽下來,看樣子這家夥很累了,都不休息。
躲在房上的一個煙囪的暗處,他細心的觀察了很長時間,覺得這後院不象有人的樣子,不由得暗自覺得奇怪了起來。
看樣子這裏真是有些邪門呀!我的聽力應該是沒有問題呀!剛才明明聽到有聲音,怎麼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了呢!
難道剛才一時的緊張,聽錯了,不會呀!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有出現過這種現象呢!他又朝下方的院子細心的觀察了一周,還是沒有發現異樣。
氣得他躲在煙囪的下方,生氣的罵了一句,真是活見鬼了。
確信沒有人後,他再次一縱身從上方躍了下來,笑自己真是有點作賊心虛的心裏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聲音確把自己嚇得魂都快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