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接重而至。
同時手也輕車熟路地撩起她睡衣,緊接著唇舌下移,
早已沒了最初時疼痛的餘安暖,被他撩撥得顫栗不止,嘴上也忍不住地sy。
無需多時便似水癱軟,唯緊緊回抱住他,任他予取予求。
也幸他是極疼她的,即使意猶未盡,也仍會念及她是產後初次,經不起太狠的折騰,
不過一次,也隻是他的一次,至於她……
討厭他還非要一遍遍地問,“夠沒夠?可解了這半年的饞?”
她有饞過嗎?
沒有!
有也不會承認。
嘴硬的後果就是,哭著求饒,說盡他喜歡的肉麻話。
澡也白洗了,汗噠噠,還得再洗一次,
不過這些都跟她沒有關係了,她累得沒勁,隻想呼呼大睡,便也真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洗完就睡了過去。
再往後,就是萬眾矚目的婚禮。
婚禮一如兩人上學時暢想過的那樣,在兩人共開的酒店舉行,現場布置,也滿是那時暢想過的元素。
景瑜則與另一個同齡小姑娘當花童。
至於細節,可自行腦補,作者表示,婚禮流程大同小異,已寫過幾場,再想寫出不同太非腦筋,懶得想。
而婚禮後相夫教子,待到一雙兒女都入學,餘安暖才重回職場。
進自家公司,也沒有業務生疏,與社會脫節,因為在她將猗猗帶到進幼兒園前,她閑著無事時,也有在家幫助季如初辦公,還在正式重回公司前,與裴箴言競爭,搶下一個大單。
氣得裴箴言罵娘,也更悔不當初。
白薇也在一日又一日的孤獨,與一日又一日的無計可施中,開始真正反思,悔悟,終於猗猗四歲那年,拉下驕傲臉麵,誠誠懇懇地給餘安暖與其家人道歉。
婆媳真正和解。
當然,在和解前,夫妻倆也有時常帶孩子回去看她,不過是沒有同住罷了。
另外曾參與算計過安暖如初的人裏,還有一個值得一提的人———蘭祁。
一直沒被家人認可性取向的他,在韓煦入獄後,交了幾個男友,皆不長久,最後還不幸被最後一任男友傳染艾滋,死得比入獄的韓煦還要早。
而季老爺子,則在遺囑中寫明,公司歸季如晨,季家歸季如初,季如初仍是一家之主,兄弟不得反目。
———
歲月悠悠,時間飛逝!
兒女長大成家,生兒育女,再到其子女成家立業。
重複的過程,不同的故事。
當日在蘇城一中,為留住喜歡的姑娘,拚搏成長的俊美少年郎,已被歲月磨礪成白發蒼蒼的垂垂老者。
他獨坐臥房電視機前,眼帶老花鏡,麵目含笑地盯著電視屏幕。
電視裏正放著他與妻子的結婚影像,從新娘早起化妝,到接親,再到步入禮堂……
賓客散盡後,有個彩蛋。
他與妻子少年時結識的好友,亦是與妻子相交幾十年的閨蜜韓清清,在鏡頭外喊,“暖暖你過來,我們給你錄個采訪,等會給季如初看。”
“好啊,你錄吧,不過錄完不準給他看。”身著婚紗的妻子走到鏡頭下嬌笑,美麗無雙。
“為什麼?”
“我想等到金婚那天再跟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