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昏暗的木屋裏,不應該說是木棚裏已經有三天了。自己也算是穿越人士了。當時去那座深山裏探險,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非常奇異的事情,現代世界裏的那個自己應該也回到家中了吧,不知道自己是複製體,還是他是複製體啊?
曾經,無數次想象有一個平台後,自己會如何如何,現在想想真是想多了。在這個與現代文明沒有任何關係的時代裏,自己隻能算一根隨時可以被踐踏的小草,沒有任何權利可言。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東漢末年羽林軍孤兒軍裏的一個小軍官。幾天前,因為去要軍餉被打成重傷。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從開始的彷徨到現在的釋然,經理無比痛苦,但進程無比迅速,這並不矛盾,因為現代世界的自己會完成自己的責任,沒什麼好擔心的,倒是現在的自己如果再不作為,定然會一命嗚呼。
在手下的攙扶下,勉強站立起來,洗了一把臉,吃了點東西。開始和他們商討起來。說道“各位弟兄,而今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這些個孤兒軍連軍餉都被克扣得沒有了,再這樣下去,隻能是等死了。”
這身體的原主人叫做田莫,在孤兒軍中算是很有威望的一個軍官了,人緣也很好,人也比較熱心,所以才有被別個敲悶棍的經曆。他手下這些人對他還是很不錯的,這一兩百號人對他是非常的尊敬的,他自己也是個猛將,不過在這士族、權貴林立的東漢末年裏,這些才華絕對不會給你多少地位。
手下冉斌道“大哥,那我們怎麼辦,好歹也是羽林軍啊,難道我們要逃跑,這要是被抓了可是大罪啊!”在田莫右邊的魏鬆說道“大罪,我們都沒糧食了,難道我們去種地啊,這才剛剛秋收,弟兄們難道可以等到明年秋天啊。”
田莫左手邊的於夢道“大哥為了弟兄們這十幾年吃了多少苦,你們都別說了,都聽大哥的。”
田莫定了定神,漸漸地習慣了沒有香煙的美好生活。開口道“留,肯定是死路,他們不給軍餉,我們不可能去搶。”田莫看了看手下一幹弟兄的反應,都還算不太大,繼續道“我們隻能走,留下是死,唯有出去,才有一線生機。田莫在此也不為難大家,願意和我走的一起走,今後弟兄們的命也就在一起了,不願意走的,某也不為難他們,隻求看在這十幾年情麵上不要去告發我們,你們選吧。”
接下來,下麵並沒有太多的猶豫,於夢和魏鬆他們直接拿起長槍走到田莫左右道“大哥,弟兄們本就是無家之人,這十幾年,從小到大,莫不是你的照顧,在場弟兄恐怕要死一半,別的不是,我們三個誓死跟隨大哥。”這時其他拿起武器穿好鎧甲的孤兒軍成員也開口了“雖然我們武藝,計謀比不上你三人,但說起情義二字恐怕也不敢多讓啊!”“就是就是,大哥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這朝廷本來就是抓我們來給他們打仗的,現在連軍餉都不給了,還給它幹個求啊,跟著大哥就算死了,我們一路上也有弟兄們陪著,怕他做卵!”就這樣田莫率一幹手下從洛陽城外的羽林孤兒軍軍營悄悄的消失了。
在洛陽城外的一個不知名的大山裏,田莫身體已經基本康複,他正在和手下們*練兵器。其實,他早已想好了今後的大概發展框架流程。雖然是經濟學出生的他,在現代社會裏不過是普通角色,不過多了那麼多知識和結論的他在亂世裏加上他的野心也不能算是一個坐以待斃,或者說是偏安的人。他決定從漢靈帝賣官這件事上做文章。作為中華幾千年來公開合法賣官的朝廷之一,田莫認為這絕對是一個快速崛起的契機。但是沒有錢,可是他又有一群訓練了十幾年且非常年輕而又忠誠的手下。所以嘛。
他已經調查到,兩天之後,衛家的一路運金車隊要來洛陽,這便是這個二流大學生在三國中的第一桶金。他現在還比較緊張,不過在強健的身體的鼓舞下,他漸漸地找到了一點安慰,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知道,兩天之後的搶劫意味著不留活口。但是,現代文明的道德正在和他原始獸欲做著博弈。
“大哥,衛家的車隊馬上就要來了,我擦他NN的,這運金子的車就有好十幾輛,我們當兵的喝西北風,他們這些個奸商就如此吃香的,喝辣的,真是氣人。”田莫淡淡一笑“不錯,我們是當兵的,不過我們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是自己弟兄的兵,我們是我們自己的兵。”魏鬆抓抓腦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正在此時,冉斌走了過來比劃了一個手勢。田莫知道那是在山頭上的弟兄確定了運金護衛的人數的手勢。拿起長劍闊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