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些追了上來的吸血蝙蝠,已經發現了新的獵物,就是那些壓在我和山狐身上的他們。那些吸血蝙蝠像一把黑色的雨傘轟然蓋了下來,全都撲咬到那幾個日軍的身上去。那幾個日軍如同殺豬聲一樣尖叫而起,然後全都雙手撲騰著翻滾開了。那幾個日軍一翻滾開來,便又有無數的吸血蝙蝠向我撲飛了下來。
我是被嚇得當真是一個激伶,然後手腳並用,要多快就有多快地爬了起來。當我退到了幾步之後,那些吸血蝙蝠已經是迎麵向我衝了過來。我想要拔出身上的刀已經是來不及,隻能已兩隻手作武器,向那些撲飛過來的吸血蝙蝠不停地橫扇了過去。起碼有十幾二十隻吸血蝙蝠被我扇飛了出去。
一阻停了那些吸血蝙蝠,我迅速抽出了身上的一把軍刀,對著仍不斷湧擠了過來的吸血蝙蝠就是一陣毫無章法的劈砍。我隻要橫劈出去了一刀,立時就有七八隻吸血蝙蝠被劈散了開來。那些被砍中的吸血蝙蝠頓時又是一陣尖聲的吱叫聲,那些淒厲的尖叫聲,讓人叫著寒毛直豎。
山狐那邊的情況和我這邊的如出一轍,壓製在他身上的那幾個日軍,也已是驚叫著逃散開了。山狐一掙脫日軍的壓製就迅速爬了起來,拍掉了那幾隻已經撲咬到身上來的吸血蝙蝠。然後就又是撲到地上去拾起了他的獵刀。刀一到手便是了陣狂轟亂掃,刀光霍霍,那些吸血蝙蝠便像是下雨一般地被劈砍落下。
在山狐那揮得滴水不入的獵刀陣圍中,那些吸血蝙蝠根本是難已越過他的刀影,全都在外圍便全部被砍殺。即使他現在是劈砍那些吸血蝙蝠,是砍得風生水起。但是更多的吸血蝙蝠已經是又撲追了上來。等那些巨天大浪般的吸血蝙蝠湧擠過來的時候,手中的獵刀就算是揮得再起勁,也難免會成為那些吸血蝙蝠的美味。
我一邊劈砍著那些撲湧過來的吸血蝙蝠,一邊向山狐快步退了過去。在退的過程中有幾隻吸血蝙蝠繞到了我的後背,趁我不備狠狠地偷襲了我。我感覺到了它們鋒利的牙齒,嵌入了我的肉體之內,幾處劇烈的疼痛從後背傳遍全身。
可是我根本就騰不出手來驅趕後背的吸血蝙蝠,因為我一旦分心,握著刀的右手稍有緩慢,那些吸血蝙蝠就會仰然突進,將我的全身都覆蓋住。我隻好忍著痛,讓它們肆意地在我的後背上撕咬著。
我很快就退到了山狐的位置上,他一看到我後背上的吸血蝙蝠,頓時是驚得無以複加。但是他也無法騰出手來幫我驅趕後背上的那幾隻吸血蝙蝠。我已經是痛得額頭都冒了冷汗,示意山狐與我背靠背貼上。
山狐領會了我的意思,也轉身與我相對。看到山狐轉身向我,我是毫不猶豫,把後背狠狠地對著山狐的後背撞了過去。那些伏咬在我後背上的吸血蝙蝠被我與山狐的一狠撞下,發出幾聲尖叫,死沒死不知道,但是在那一狠撞的同時全都紛紛摔落在地上。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是我們中國人與往俱來的美好傳統。
看到那些咬得我痛得死去活來的吸血蝙蝠全都摔落在地上,我沒忘記往它們的身上狠加了幾腳。在我那一踩踏之下,那幾隻吸血蝙蝠全都血肉模糊。借著那幾隻掉落在地上的手電筒的微光中,我發現那幾隻被我踩死的吸血蝙蝠濺出來的血,比被我們劈死的那些,多出不少血來,我的心又是一陣肉痛,看來那幾隻吸血蝙蝠可沒少吸我的血。
那幾個被吸血蝙蝠圍攻著的日軍,也是手忙腳亂,身上都沒少趴伏著吸血蝙蝠。其中頭腦靈活的兩三個日軍趕緊是低身拾起步槍,將刺刀從步槍上卸了下來,抵禦著那些吸血蝙蝠的瘋狂進攻。而剩下的兩個日軍竟然想著赤手空拳就能打倒那數不計數的吸血蝙蝠的撕咬。吸血蝙蝠沒打跑多少,倒是身上聚滿了不少正在嚐鮮的吸血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