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山狐不是聽到他們幾句罵,就會暴跳如雷地衝回去要跟他們拚命的蠢貨。現在命更重在些,那半口氣不爭也罷。我和山狐雖然知道身後的那幾個日軍是在對我們破口大罵,但仍似是兩耳不聞,拔腿又向前麵的那幾個日軍追了上去。
幾十秒鍾過後,我們頂著一片罵聲,很快就又追上了第二拔日軍。第二拔中跑在最後的那個日軍也跟跑在身後的那個日軍的反應是一模一樣,也是想要把我們置之死地。手中的刺刀是半點都毫不客氣向跑在了我前麵的山狐挑了過去。
山狐本來就是個好戰份子,一看到那個日軍這麼來勢洶洶,也不安分守己了,手中的獵刀,挾著一陣狂風,劈了上去。那個日軍,本來也是處在向前奔跑的狀態下的,所以他那一擊並不是全力以赴的。如果隻憑力氣而論,他跟山狐是差上了好幾個檔次。
所以當山狐的獵刀與那個日軍的刺刀相撞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日軍的刺刀是被山狐的獵刀的勢壓給震飛了。
那個日軍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的力氣竟然是強悍到這種強度,而自己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他的刺刀被震飛了之後,他除了是驚駭,便是撤步向後翻滾。那個日軍的反應也算是神速,知道山狐的刀下一秒就會往他的腦袋上招呼過來,那向後翻滾的勢頭還真是不計後果了。
那個日軍被自己製造出來的那一摔,是夠慘的,那個叫七葷八素。
山狐見那個日軍自己摔回去了,也不理了,收刀,繼續向前衝。嚇摔了一個日軍,剩下的那幾個就沒有那麼好商量了,待山狐和我都衝了上去的時候,幾個人雖然仍是在向前跑著,但是幾個都是快速地向我們圍過來了。
我們的速度比他們的要快得多,而他們想堵截我們時,已是來不及了,而是當我們都跑到與他們同在一平衡位置的時候,他們就平舉著刺刀向我們合圍了過來。
要是被他們圍上,就算我和山狐全力以赴,想要突破他們的陣勢,也得要花上不少時間,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那可是無以倫比的重要的了。日軍想死,我們可不想陪他們送死。
看到那幾個日軍圍殺了過來,山狐那蠻勁又霍然而起,晃了晃手中的獵刀,又想要對著那幾個日軍劈砍而上。
我一聲不吭,握上那支衝鋒槍,槍口橫舉了出去。那幾個日軍知道我之前也對著身後的日軍使過這招,當以為又是在使詐,看著我那黑洞洞的槍口,他們是半點畏懼之心都沒有了,仍是兩眼冒凶光,撲著過來。
這回我壓根就沒想過要節省子彈了,我知道這些日軍第一次唬得過他們,第二次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效用的了,所以我扣動了扳機。槍口在墓道,噴出了火舌。我隻是作著點射,兩三顆子彈就放倒了一個日軍。當我放倒了一個日軍之後,剩下的日軍差點就被嚇得尿褲子了。
他們是沒想到,我的衝鋒槍真的是能射出子彈來,而且是迅速就放倒了兩三個日軍。沒被我打死的那幾個日軍,裝上了孫子了。全都被嚇得縮到了一邊去了,不收不行,我的槍口仍在對著他們,而山狐的獵刀,也跟著劈砍了過去。
跑在了前麵的幾個日軍一聽到槍響,在飛奔著的同時,也打著手電筒向我們看了過來,當然,他們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就差沒哭上了。跑在身後的那幾個日軍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地變幻著。而讓他們的臉色更大幅度地變幻著的是,身後的黑暗處,那些吸血蝙蝠的聲音,又像潮水般地湧上來了,一回頭,便看到,它們已是衝到了身後不到幾十米處了。
經曆這一次的槍擊事故,我想跑在最前頭的那幾個日軍,是不敢再輕易地來招惹我們的了,沒有了他們依賴的重型武器彈藥,他們就變得像耗子似地膽小了。最重要的是,他們手中沒有彈藥,而我們有。現在我們就是大爺,他們就是孫子。我們不惹他們,他們已經是阿彌陀佛了,所以他們斷然是不敢再來招惹我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