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砸在身體上的石塊像拇指大的那我還是欣然接受的,但要是落下一塊跟劉言的拳頭這麼的一塊石頭,我也就隻有悶聲痛哼的份了。我的身體已經不知道被砸了多少下了,痛得都快麻木了,連腦袋也被砸得昏昏沉沉的,要是我現在伸手往頭上一摸,肯定是滿頭包了,估計也是見紅了。
在這種轟擊下倒黴的肯定不隻我一個,跟我一塊的劉言和山狐那是沒得說,肯定有份。但是就連石天魁和林玉他們也是一個都沒落下,都是被打得破碎的石雕塊給砸得鬼叫不已。
反擊,得反擊。我痛得喃喃自言,並拉動衝鋒槍的槍栓。我也不爬了,就躲在一已接近半殘品的雕像腳下邊,對著日軍手電筒的亮光掃了過去。
接連兩聲慘叫,讓我知道,得手了。
劉言和山狐那邊也接應上了,一人也開槍對著日軍還擊,一人掏出了好幾個手雷,專往拿手電筒的日軍的位置給飛甩了過去。日軍沒想到這麼快就遭報應了,幾聲炸雷爆響,夾雜著人的慘唳聲充斥於整個墓殿中。
石天魁見我們跟日軍耗上了,他們也是轉身拎著他們的鏡麵二十響對著日軍就是左右開弓點射起來,不過那兩個家夥的槍法,還真不是蓋的,他們開上一兩槍,日軍的電筒就滅上一把,我手中的那支衝鋒槍都沒這效率。
但是這樣的人,也是相當的招人恨的,所以他們被快就日軍給狠狠地恨上了,盯上了。更加猛烈的火力全都壓向了他們兩個。蒼惶掉頭竄逃之餘,他們想哭的心都有了。為了讓他們不至於慘死於日軍的槍下,我和劉言他們隻得更加賣力地把火力回壓於日軍那邊。
沒幾下,拿手電筒的日軍幾乎被我們幹掉了二十多個人。我和劉言他們回敬了日軍兩匣子彈之後,他們終於學乖了,不再打亮手電筒。兩方人馬,就摸著黑,你來我往,子彈是一點都沒省上,打不打得著一回事,先壯壯聲勢,嚇唬嚇唬對方,警告一下對方,別亂來,否則是得要送命的。
剛才我們幾個人都趕著邊蠕動邊壓製日軍的火力,實在是沒有精力去注意石天魁和林玉那邊。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日軍給打死了。反正按照之前的那陣火力的強悍度來判斷,他們就是沒死也隻剩幾口氣了。
還有猴子跟鐵錘,也不知道竄那去了,那兩貨以為一人使流星錘使得勢如破竹,一人扔飛鏢扔得神鬼莫測,兩人搭檔,簡直就是天下無敵了,連槍都沒帶上半支。這回被日軍打得抱頭鼠竄,悲吼了幾聲,就完全消失了。
現在就剩我和劉言、山狐他們三個人的衝鋒槍在對著日軍轟鳴著。
我們邊打邊退,退到一邊上,突然我就跟一個人撞上了。我雖然是一時沒應變過來,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日軍,因為日軍沒這麼神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我們前邊去了。
他在撞上我的瞬間就出聲了,原來是劉爺。
我說,劉爺,這裏黑咕隆咚又子彈橫飛的,你還趕緊跑,你還摸著過來幹嘛!他相當的氣勢雄渾地回我,我就是想趁著這黑,摸回去,把日軍搗個雞犬不寧。
我是沒想到,他對我說話連成語都用上了。
但是我沒讚同他,我說,你別亂來,日軍不是二三十號人,而是兩三百號人。你別回去,沒把日軍給搗著,反把自己的命給搗沒了,兩三百號人呀,一人一根大拇指都能把你按成南瓜餅咯。再說了,我們現在可是跟日軍對著槍呢,我可不想一個不留神半梭子彈回去,先把你給報銷了。
劉爺在我的一番勸妥下,也不固執己見了,扭頭跟我們一起退去。現在他也隻有溜的份了,日軍沒打亮手電筒,他也沒辦法確定日軍的位置,所以他的弓箭也不好用了。而且現在子彈亂飛,也沒那時間給他張弓搭箭了。
現在這亂糟糟的情況,還是逃比較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