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在蠢蠢欲拔腿狂奔的日軍開了一槍,三八式步槍的有效射程在一千米左右,這點距離,要打中日軍自然不在話下,我那一槍當即把一個日軍給放翻在地上了。而我這一槍是也等於是給石天魁他們一個信號,一個開打的信號。
在我那一槍響之後,石天魁也跟著開火了,那些早已是憋得胸膛都快冒火的群盜們,也不用吆喝了,隻要是活著的,全都把頭探出坑外,頓時一陣火力全開的槍炮齊鳴。
那些日軍也沒有想到被他們的那麼猛烈的兩輪炮擊之下,我們這邊還能保存下來這麼猛的力火,站在了前麵日軍,被那猛烈的火力一一舔倒。那些一時間沒被子彈照料到的日軍也猛然地趴到地上去了。
不趴還好,一趴下他們立刻就嚐到了苦滋味了。那些日軍的動作太過猛烈了,因為子彈來得太凶猛,所以他們幾乎就是把身子就一個重力下沉。許多的日軍剛一趴到地上去的時候,便開始哀嚎,兩寸長的竹簽入肉,雖然要不了他們的命,卻是讓他們痛得打滾了,一滾就又被紮得更狠了。
但是痛他們也得咬著牙忍著,因為子彈正在他們的頭頂上掃過,隻要他們膽敢稍抬高一點他們的腦袋,立刻就會被打成破瓦罐似的,裏麵的東西全得流個精光。有些被紮中了重要部位的日軍就忍不住騰跳了起來,剛起身還沒得照看一下傷口如何,就被我們的輕機槍打得倒飛了出去。
日軍的後續部隊落在了後麵,沒有進入到我們所埋的竹簽、木刺的範圍內,所以他們很是安逸地趴在了地上,並對我們作出了回應,他們的機槍也開始轟鳴起來。日軍的輕機槍不比我們的少,所以在火力上,他們一下子就完全壓蓋過了我們,好在我們是有掩體,沒有大量的傷亡。隻是某個倒黴人士或是那些隻是顧著開槍開得過癮,而忘了躲子彈的人被日軍的火力給貫穿了身體。
我們這邊的人數本來剩得就不多了,雖然說隻是被日軍放倒的隻有五六個而已,但是石天魁已是感到腦袋腫漲了起來,他就剩這點人手了,再這麼耗下去,他的家底就得拚光了,這年頭光杆司令不好當。
他身邊的人在狂掃著機槍,他就卻回頭吼叫著聾子的名字,他喊了老半天,卻是沒人應他。於是他喊得更加賣力了,接近於撕心裂肺,終於,他後麵的後麵的一個土坑中探出了一個人頭:“當家的,你叫我呢!”。
“我以為你死了呢!活著,你為什麼不早應我一聲,喊得我喉嚨都冒煙了。”,石天魁更加火氣衝天地訓斥著那個探出來半個腦袋來的聾子。
聾子顯得委屈:“我有一隻耳朵是聾的,當家的,你是知道的,還剩下的那隻耳朵,剛才被鬼子的炮彈也給震得一時半會也聽不清什麼了。”。
“別跟我在這裏吱歪了,趕緊帶人回去給我繼續炸那該死的墓門。”。
半晌,我們身後的石壁的轟炸聲再次震顫起來。
我和劉爺他們就落在後麵一槍一彈地對著日軍疾射,那些日軍的火力雖然說是大大的占了上峰,但是一時半會,他們也不敢起身對我們發起進攻。
其實日軍與我們相距著好幾百米的距離,他們仍然是可以對我們施於迫擊炮的擊打,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我隻能是認為他們炮彈已經耗得差不多了。
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日軍的擲彈筒卻是開始了運作了起來。我們的陣地上頓時又是炮火交叉,泥石絆飛,日軍的炮火很快就又把我們都*回了土坑中去了。我們的火力一被壓住了,日軍便又迅速行動起來。
而負責炸墓門的聾子,卻冒著被炮彈炸個屍骨無存的危險,從後麵連滾帶爬,躍進跳出,一連攻克了好幾個土坑,終於爬到了石天魁的身旁去了。石天魁被硝煙熏得像個乞丐似的,他一邊眼淚直流,一邊大罵著聾子:“老子讓你去炸墓門,你跑到我身邊來幹嘛!要替我擋子彈?就你這副身子骨,你擋得了幾顆?”。
聾子卻是兩眼放著精光,猶為興奮地聽著石天魁的數落。待石天魁吼完之後,他才咧牙裂齒地對石天魁嚷道:“當家的,那墓門炸開了一道裂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