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豆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怔住了,麵對著他熾熱的雙眸,頓然失語。
她嗖的把手縮了回來,捋了捋頭發,麵色慌亂且異常尷尬地笑了笑,極不自在地朝四方看了看,完全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他這是在做什麼啊?忽然表現的那麼親熱,會叫人誤會的好不好?
陳青豆胡亂的抓起菜譜擋了臉,閉眼皺眉隻覺得窘迫,卻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在慌亂之中已經將菜譜拿反了。
“嗬嗬,你難道從小都這樣識字?”
耳邊傳來許河西的笑聲,他不慌不忙的伸手將那菜譜拿下,擺在桌上,然後自作主張地對服務生招招手,囑咐道:“給這位小姐一杯鮮牛奶,溫熱的!然後來一客牛排,七成熟,再給我來一份意式焗麵!”
然後麵向陳青豆,心疼地責備道:“看你這骨瘦如柴的模樣,也不知道把自己養胖一點兒!我可不喜歡弱不禁風自己的女人弱不禁風!”
你的女人?
陳青豆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了,此時也不知道許河西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了些什麼,她隻覺得腦子很混亂,異常的混亂?她沒聽錯麼?“
她開始東想西想,一點兒都不在狀態,完全一副出神的模樣。
許河西意識到她的不對勁,輕輕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陳青豆,你看著我!”
她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一點一點抬起頭,內心無比爭紮地說:“幹,幹嘛啊?”
“我叫你看著我!”許河西又一次說道,那聲音無比堅定,鄭重其事的樣子。
陳青豆從未應付過如此可笑的場麵,隻好傻笑著,慢慢抬頭,一寸一寸地對上他的雙眼,心裏砰砰亂跳。
“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膽子就這麼小?”許河西被她這緊張的樣子逗笑了,摸了摸下巴又說:“難道你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她,不容她閃躲。
此時,她分明已經知道許河西此話的意思,分明懂得他在暗示什麼,卻還是死鴨子嘴硬的假裝糊塗道:“什麼感覺?”
她心裏亂糟糟的,很希望她這麼一裝傻,對方便能隨了她的意不再深究。畢竟這突如其來的情景讓她太吃不消了,自己提出離婚才沒幾天,怎麼能容忍就這般和別的男人搞起了**呢?而偏偏這個男人還好巧不巧的是自己的上司,是那個一直被前夫視為眼中釘的男人。
許河西自然看的出她內心的掙紮,又一次握住她的手,盡管她依然想要掙脫,卻不再放開了,認認真真地說:“我喜歡你!”
這三個字一出口,陳青豆立刻傻掉了,她顯然沒料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讓她今後的道路寸步難行。
麵對絲毫不避諱的許河西,她的臉頰一陣發燙,眼神閃躲,慌慌忙忙地說:“老大,你別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她心裏當然知道,許河西根本不是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