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一臉茫然的看向三長老,用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問道,“敢問三長老,顏夕何罪之有?”
三長老冷哼一聲,怒瞪著顏夕,厲聲說道,“你昨夜擅闖離火宗主殿地宮,將被魔宮之人操縱的白飛救走,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顏夕聽到這話,立刻反駁道,“三長老,你此言可有憑證!”
見著顏夕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三長老冷笑出聲,對著站在一旁的一位主峰弟子說道,“既然她不認罪,你且將你所見的說出來。”
那主峰弟子看了看三長老,又看了看顏夕,抿了抿唇,說道,“諸位長老,昨天夜裏,我在主峰巡邏,曾見到高陽峰的熬承師兄和顏夕師妹悄悄潛入了地宮。當我巡邏結束去地宮查探的時候,發現地宮中所有看守之人皆被迷暈,白飛也不知蹤影。”
聽到這主峰弟子的話,顏夕看向三長老,心底發出一聲冷笑來。
這個三長老,為了要她的性命,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顏夕深吸一口氣,滿臉委屈的看向那主峰弟子,問道,“你既然說你昨天夜裏看到我和四師兄出現在了主峰,你且說清楚,具體是什麼時候,我和四師兄又是如何潛入進去的?是偷偷摸摸的進去,還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的!”
見著那主峰弟子有些無措的看向了三長老,顏夕冷笑一聲,說道,“我問你話,你看三長老做什麼?你倒是說說,你見到我和四師兄的時候,為何不立刻阻止?偏要等著我和四師兄將白飛劫走了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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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還是我和四師兄安插在主峰的內應不成?”
聽著顏夕這一連串的問題,那主峰弟子越發的慌張,又不敢再去看三長老,慌亂之下隻得隨後說道,“我看到你們的時候,差不多是子時左右,當時因為要在主峰巡邏,便沒有顧得上你們。”
聽著這話,顏夕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意來。
那主峰弟子看著顏夕臉上的笑意,有些不自在的問道,“你笑什麼?”
不等顏夕說話,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肖子魚也笑出聲來,看著那主峰弟子說道,“你可知昨天夜裏子時左右,我們高陽峰發生了何事?”
那主峰弟子被肖子魚這麼一問,瞬間愣住了,問道,“發生了何事?”
見著這主峰弟子的反應,在高陽峰主殿之中圍觀的一部分離火宗弟子麵上露出了幾分怪異的神色來。
昨天夜裏,高陽峰上的動靜,可是半點都不小。若是這主峰弟子那個時間段真的是在主峰巡邏的話,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的。
聽著周圍的議論紛紛,再看那些人看著自己的怪異眼神,那主峰弟子越發的慌張起來,下意識的就朝著三長老看了過去。
三長老臉色陰沉下來,瞪了那主峰弟子一眼,怒聲說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部,還不快滾!”
聽到三長老這話,那主峰弟子仿佛得了特赦的死刑犯一般,立刻感激涕零的朝著高陽峰主殿之外跑去。
顏夕看向三長老,故作一臉天真無知的問道,“三長老,這人不是要指證我和四師兄昨天夜裏去了主峰嗎?他還沒說幾句話呢,怎麼突然就跑了?”
三長老看著顏夕,越發覺得氣悶,怒聲說道,“顏夕,你當真以為你昨天夜裏做的那些事情,就無人知道了嗎?”
顏夕卻是滿臉不解的看向三長老,問道,“敢問三長老,我昨天夜裏到底做了何事?”
三長老怒聲說道,“你藥暈了在主殿地宮看守的離火宗弟子,劫走了該於今日午時執行火刑的白飛!”
看著三長老滿眼的怒氣,顏夕搖了搖頭,說道,“三長老,整個離火宗誰不知道,我是個半點靈力都沒有廢物!我怎麼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爬上守衛森嚴的主峰,然後在那麼多離火宗弟子的麵前劫走白飛?還是說,在三長老你的眼裏,看守白飛的那些離火宗弟子,甚至連我這個廢物都不如?”
“你是不行,可是熬承是暗係靈根,在他的掩護下,你瞞天過海的劫走白飛,也並非什麼難事?”三長老的視線如同毒蛇一般,緊緊地盯在顏夕的身上。
“是嗎?那我四師兄還真是忙得很!一邊在高陽峰上突破,一邊還要掩護我去救白飛。”顏夕冷笑一聲,看著三長老的眼神之中,再也見不到之前的客氣。
三長老被顏夕這話一噎,瞬間不知道該接什麼了。隻能怒睜著雙眼,陰狠的瞪著顏夕。
見著顏夕和三長老之間僵持了下來,一旁的五長老歎了口氣,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顏夕,一臉嚴肅的問道,“顏夕,你昨天夜裏,到底在什麼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