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若是能在自己的麾下效力,他可就真是如虎添翼了。
蕭至寒此時的心思,顏夕一點也不知道。她現在心裏眼裏,都隻有那本絕學心法。拿到絕學心法,她才不虛此行。
看著九柱梅花鎖脫落的地方出現了裂縫,顏夕毫不猶豫鑽了進去。
“不要命的瘋女人!”
蕭至寒見顏夕如同泥鰍似的鑽進了裂縫,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明明有傷在身,還這麼膽大妄為,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深吸一口氣,蕭至寒謹慎的進入了裂縫。
從那個裂縫中穿過來,蕭至寒便看到了抱著一具棺槨的顏夕。
那一瞬間,蕭至寒鬆了一口氣,心底那一抹不知來處的擔憂也悄悄地散去。
“還以為你不敢過來了呢!”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顏夕回過頭來,對蕭至寒一笑。
蕭至寒直接無視了顏夕,走到顏夕身邊,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此處雖然還是在山腹之中,可是明顯是被人精心修繕過的。一麵山壁上爬了許多的藤蔓,藤蔓上纏著數十顆夜明珠,將此處照的亮堂。另一麵山壁上完全相反,沒有任何的藤蔓,反倒是刻著許多的字。
地麵也明顯被人修整過,很是平坦,連一塊碎石都見不到。
地上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書案,一把椅子,一張床。這些都是用完整的巨石雕刻出來的,雕刻的石料大概是從這山腹中取出來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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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看了,這裏就是顧將軍的墓室了。”
顏夕比蕭至寒早過來一步,對於這裏的格局早已看了一遍。和之前遇到的墓室相比,這裏沒有一點墓室的痕跡,反而有很多生活的氣息,仿佛是顧將軍曾經在這裏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似的。
可是有一點顏夕想不明白,顧將軍不是在藥王穀中被野獸所傷,中毒而亡的嗎?為什麼又會生活在這裏?可若是生活在這裏的人不是顧將軍,又會是誰呢?
見蕭至寒看向那刻著字的山壁,顏夕也看了過去,仔細的辨認。
吾幼年遭人禍,家道中落,漂泊於四方。幸得吾師見憐,教養於身側,習得玄雷訣。二十入行伍,三十收失地,四十平戰亂,五十揚名於天下,無愧於此生。
衣錦歸故裏,不忘謝師恩。吾率千殺營繞道藥王穀,尋吾師把酒言歡,得穀主相告,吾師雲遊天外,不知所蹤。穀主好客,留千殺營於穀中小住。是夜野獸襲人,吾於擒拿之時中劇毒,無力回天。
亦是機緣巧合,吾所中之毒盡數為心法化解,奈何時過數月,千殺營葬吾於此處。吾尋覓數日,皆不得出路。便不理世事,於此處鑽研吾師傳授之心法。
墓中十五載,吾研習心法至化境,始知心法之隱秘。
……
不得再見吾師一麵,實乃吾生之大憾!
中間部分大概是被山體之中的水侵蝕,竟全然看不清。
顏夕看著牆壁的字,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通篇的內容看下來,就說了這玄雷訣很好很厲害,還有著隱秘。可是好在哪裏,厲害在哪裏,隱秘又在哪裏,卻一個字都看不見。
不過倒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顏夕方才的疑問被解答了。
顏夕當下沒了興趣,收回視線,從棺槨上跳下來。
又忘記了自己腿傷的顏夕,當下叫出聲來。
疼,真疼!
“你又幹什麼?”
蕭至寒聽到顏夕的痛呼,轉過身來,便見到了顏夕皺著眉頭的樣子。
這個女人,若是安分點,不知道能少受多少罪!
“還能幹什麼,開棺!”
顏夕見蕭至寒臉上一副惋惜的神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來,盡量不挪動自己受傷的膝蓋,開始打量起這具棺槨來。
蕭至寒見到顏夕的動作,皺了皺眉,走到顏夕近前,緊緊地盯著顏夕的一舉一動。
這個蠢女人,半刻不盯著都不行。
“這裏沒有任何的機關了,直接推開就是了。”
顏夕慢慢的站起身後,看了一眼蕭至寒,然後退到了一邊。
蕭至寒上前一步,運起內力,一掌拍向棺蓋上。
聽到棺槨傳來悶悶的移動之聲後,蕭至寒也退到一邊。
棺蓋從棺身上慢慢的滑開。
大約又過了一會,沒有任何的異動,顏夕才走到近前,打量著棺中的一切。
看到棺中的顧將軍那一瞬間,顏夕根本就移不開眼睛。按照山壁上寫的內容來推算,顧將軍至少也有五六十了,可是這棺中的男子看起來卻非常的年輕,幾乎是不到三十出頭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