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兩個人,他和她坐在一起,男孩穿著一套休閑的衣服,女孩穿著一套連衣裙,兩人很久都沒說話,最後,女孩打破沉默。女孩說;‘我要搬家了。’男孩說;‘搬去哪?’女孩沒有回答,反而咬了男孩的手臂一口,男孩大叫一聲;‘啊,你幹嘛咬我?’女孩說;‘我怕以後見不到你。’男孩說;‘你咬著淺,痕跡很會消失了。’女孩說;‘咬深了,我怕你疼。’
女孩搬家的那天,男孩拿著一個布娃娃,女孩跑了過去,接了那個布娃娃。女孩走了。男孩留下兩行淚水,卻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一種叫愛情的種子開始發芽了。回到自己家裏,自己看著那個被咬的痕跡,自己咬了下去,手臂留下了兩滴血。‘不要離開我。’周文傑大叫了一聲,卻發現是個夢。門外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文傑,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早睡覺,明天要去初中報道呢。’周文傑說;‘我知道了,媽。’周文傑看著自己被咬的痕跡,想;她已經忘了我吧。
城市的另一邊,女孩寫完小學日記最後一篇的時候,看向時鍾已經是十二一點了。拿起那個已經有些舊的布娃娃,想;他已經忘了我吧。他和她沒有想到命運再次安排他和她的相遇。
周文傑醒來,卻發現已經8點了,周文傑大叫一聲;8點了。周文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拿著一把車鑰匙,向著那部跑車跑了過去。周文傑將跑車開到500多,周文傑說;‘該死,今天這麼塞車。’女孩騎著自行車,從周文傑的眼前經過,周文傑心中有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感覺。這種感覺像分別多年的好友見麵。又像無法說不清的感覺。後麵的人打了幾次聲音了,周文傑這才回過頭來,卻發現女孩不見了,周文傑心裏有種傷心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