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為了救我被毒蛇咬到,慕容筱為了錢財卻不顧人命,這一天的變化真是讓我長見識了!”樂輝憤憤不平,對著有不少好感的藺夏抱怨道。
藺夏美麗的眼睛眨了兩下,說道:“嗬嗬,原來你還很看重表麵啊,你這個大少爺可真不成熟!不過呢,你也不能全怪筱姐姐。”
樂輝哼了一聲,藺夏也不管他,繼續說道:“你以為她怎麼能夠在這個鏢局立足的?當然是靠她的醫術與法術,一個女孩子若沒有點本事,是很難在江湖上混的,她收錢的規矩也是為了給自己減少麻煩,畢竟她也隻是凡人,那點靈力得來不易。”
樂輝臉上仍是氣憤的樣子,心裏卻有些理解了。他是一個冒牌的大少爺,自然不用考慮凡人的生活,仔細一想,的確如藺夏所說,他還太幼稚了。
世事無常,人心多變,這就是仙長們為什麼要借紅塵磨練道心吧。樂輝輕歎一聲,看來自己要學的還很多嘛。
藺夏以為他還有所不滿,輕笑一聲,說道:“筱姐姐一直想要找個闊少爺嫁了呢,你現在可是一個不錯的人選,說不定晚上她會去找你哦。”
“什麼……你別開玩笑了,女孩子的清譽可是很重要的,而且你也是女孩子啊!”樂輝被她說得一愣,義正言辭地反駁,心裏卻莫名有些期待。
藺夏白了他一眼,說道:“切,不信算了,咱們走著瞧。”
天色漸漸暗了下了,眾人在一種微妙的氛圍裏吃過飯,在營外待到天黑時分稍微涼快些時,才紛紛回到各自的帳篷。營地外燃起一蓬篝火,嗶嗶啵啵地響著,段九州靜靜站在旁邊守夜執勤。
戌時五刻前後,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輕輕鑽入營地後麵一座稍小的帳篷裏,而這座帳篷,恰恰屬於樂輝。
為了途中方便,樂輝買的這個帳篷不可謂不小,隻有大半人高度,內裏也不過可以橫躺兩人而已。本來樂輝準備在帳篷中打坐修煉,但自聽藺夏說過晚上慕容筱可能會來後,一直靜不下心,遂躺著胡思亂想。
雖然他已踏入仙道,雖然他剛剛因情傷心,但處在情竇初開的年紀,豈能對異性沒有些好奇之心。所以當慕容筱輕輕打開帳篷時,他就已經發現了。
不過他扮演的是一個幾乎可以說一無是處的大少爺,而慕容筱作為江湖中人,自然有著不俗的武功,對於樂輝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常人可就另當別論了,因此他此時必須裝作不知的樣子,眼睜睜看著慕容筱進來。
“倏”的一聲,慕容筱整個人鑽入帳篷裏,與樂輝並排躺著,嬌好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嗚……嗚……”慕容筱早有預謀,進來後就把樂輝嘴唇捂住,然後貼著他的耳朵輕輕說道:“大少爺,不要叫哦,小心讓他們聽到,奴家就不能和你躺在一起了。”
濃烈的香味彌漫在帳篷裏,慕容筱口中熱氣哈在他的耳朵上,引起陣陣酥癢。此時乃是八月,日子正熱,兩人身上穿的都不多,而慕容筱似乎精心打扮過,身上僅僅攏了一層細膩的紗衣,內裏粉紅的褻衣隱約可見,豐滿溫軟的雙胸緊緊夾著樂輝胳膊,一條長腿也壓在他的身上。
雖然樂輝早有準備,但是哪裏想得到慕容筱如此大膽,被她如此引誘,頓時旖念橫生。
艱難地轉過頭去,慕容筱露出一個柔弱魅惑的笑容,然後慢慢鬆開捂著他嘴唇的玉手。
樂輝霎時感覺有些失落,被她精致細膩的手掌捂著,似乎身體本能的感到舒適,他馬上又反應過來,暗道自己還是修行日淺,道心如此不穩。
“你……你怎麼進來了?”樂輝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嘶啞,口中也有些幹渴。
慕容筱過肩長發在頸項處紮在一起,隨意地搭在胸前,淡眉一抹、媚眼含春,俏鼻下微厚的朱唇更充滿無盡誘惑,樂輝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紅唇散發的點點溫熱,莫名生起一股想要品嚐一番的衝動,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還不是下午你生了人家的氣,現在人家特來跟你解釋的。”慕容筱滿麵委屈,大眼睛中更有霧氣升起。
樂輝瞬間感覺自己做了天地不容的錯事,心中憐惜嗬護之情頓生,斷斷續續道:“我……那吃飯時……不也可以解釋,為什麼……要現在啊?”
慕容筱貼得更緊了,看樂輝這副反應,難免懷疑他是否還是一個童子之身,如果真是這樣,生在大富之家卻沒有沾染惡習,這樣好的金龜婿哪裏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