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不去想,讓頭來的黑暗暫時吞噬自己,女王作風的女人消極的逃避著一個事實,麵對噩夢成真的事實,她脆弱的隻想用鴕鳥心態,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可是,鳳君邪卻不準備給這小妖精逃避的時間。
尚未完全發泄出來的渴望全部蘇醒,他邪魅一笑,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再次將她拉入情深欲海之中,房內再次響起男女的粗喘低吟聲。
站在門外的四人麵麵相覷,麵紅耳赤許久,最終悄然離開,如來時一樣,沒有任何蹤跡,鳳君邪卻邪肆的一掃緊閉的房門,繼續投入“取悅”自家小妖精的感官幸福中。
“瞳兒,我愛你!”當一起到達巔峰那一刻,鳳君邪貼著她的耳朵,深情纏綿的呢喃,聲音裏帶著說不出的滿意和舒爽。
墨瞳卻累得軟軟趴在床上,雙眸微眯,好似一隻慵懶的貓兒,正在回味方才激情的餘韻,對於他的話,全然當大風吹跑。
感覺到他身體的逐漸靠近,她身體僵硬了下隨即放鬆,慵懶的在床上翻了個身,用沙啞中帶著嬌媚的嚶嚀出聲,“邪,你要去哪兒?”
鳳君邪伸向衣服的手一頓,垂眸望著她緋紅的臉頰,深沉目光中帶著情深繾綣,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隻有在極其情動的時候,她才會這樣呼喚自己。
剛才,他已經打開她的心扉了嗎?
第一次對女人動心的邪王殿下有些不敢確定,卻沒看到某絕色女人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詭異,手在半空中轉了個彎落在她臉上。
“江南鬧采花賊,我是北國邪帝,追剿采花賊,維護姑娘們的幸福義不容辭,這段時間你出門也要小心些!”溫柔的在她額頭落下輕吻,他起身穿衣。
墨瞳有氣無力的“哦”了一聲,懶懶的瞅著他精壯的背,魔魅大眼閃過怪異的壞笑,看似關懷的叮嚀道,“采花賊喪心病狂,你也小心點。”
“據說這采花賊隻去風月場所,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擔心的?”話雖如此,對她難得的關懷,鳳君邪還是很開心,目光溫柔得幾乎能融化千年冰山。
係衣袋的修長手指頓了頓又繼續,他嘴角揚起真正的愉悅,從她的反應來看,這小妖精也不是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的嘛。
看現在的情形,他早已打開了她的心扉,隻是她還沒有發現,他,發現得也晚了許多。
那日她決絕離開,不給自己留下隻字片言,想來是看到自己和衛清兒站在一起,心中吃味兒,所以才賭氣跑了個無影無蹤。
知曉了她的心意,他嘴角的得意和愉悅就怎麼也遮掩不住,能讓墨瞳這樣驕傲又出色的女子傾心於自己,他很有成就感。
畢竟,墨瞳這樣大而化之的女子,嬌媚無雙,傾國傾城的容顏,不拘小節的處事風格,利落瀟灑的性格,放眼列國,也隻有她一人而已。
能得到女子的真情和真心,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不是嗎?
“你長得英俊瀟灑,萬一那采花賊男女通吃怎麼辦?”墨瞳在床上翻了個身嘟嘴,拉高被子蓋住自己身上的枚紅色痕跡,她眼底閃過羞澀。
想到從昨日被他帶到這個房間到現在,兩人之間無數次的親密結合,她心裏升起異樣,魔魅的大眼帶了迷離色彩。
不是討厭他的風流多情的嗎?為什麼在他靠近的時候,她渾身無力,一點兒也不像反抗?
不是下定決心要和他一刀兩斷,再也沒有任何瓜葛的嗎?為什麼在他占有的時候,她不但沒有抗拒,反而熱情似火的迎合?
不是說不相信愛情的嗎?為什麼這兩天每次聽到他含情脈脈的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她離開的決心就動搖得厲害?
不是已經決定要在這古代的世界好好玩耍一番嗎?為什麼他短短的幾句話,幾個小臉,就讓她流連在這件屋子裏,不想離去?
身上流著狼血的墨瞳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她見到邪王殿下,心底雀躍不已,甚至是期待他的靠近,喜歡他的狂野占有。
迷離的眸光望著某男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起來,不知怎麼的,墨瞳倏然誇張大笑,過著錦被在床上滾來滾去也止不住那如銀鈴般的笑聲。
她的笑聲裏帶著張狂,帶著自信,帶著驕傲,也帶著不羈,聽得鳳君邪回眸,隔壁房間剛剛入住的粉衣女子眼底流露出怨毒之色。
墨瞳,你知道什麼是樂極生悲嗎?
鳳君邪那樣的男人隻有我才能配得上,你,注定要成為下堂婦,就算你再怎麼使用狐媚手段,他注定是我的男人,你,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