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近期生活中的確出現了很多讓他耿耿於懷卻又難以明白說出來的東西,另一方麵他又不想把這些事情按照他心裏的想法去聯想。就好像出門前就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上了新幹線才發現是手機忘記帶了,但內心深處是知道手機會讓討厭的上司成功聯係自己而故意不帶的,但是這份故意自己卻沒有察覺到。這種感覺很奇妙,自己故意欺騙自己。但是他清楚,自己並不是那樣的人。
另一個讓他心煩的就是克洛維斯,這家夥似乎已經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親族了,上次去賭場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幾股觀測的視線雖然後來成功擺脫了,可如果憑他們的手段,隻要想那找到自己也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如果他沒有高估他們的話。有朱雀的事擺在這裏,他仍以手頭的事物為重。
——盡管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真是知道的越多,越發覺自己的無知。
拷貝數據,抹去記錄,關閉電腦;魯路修離開了這個令人煩躁的地方同時發動技能:思考的時候走路。
他整理了思緒,可能是受到之前論文的影響,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畢竟海馬體這種東西,就算記憶改變了也沒有辦法獨自證明,除非有什麼殘留的記憶。假設自己本來就算認識朱雀的,所以初次見麵的時候才會有那麼強烈的即視感。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在來日本之前一直在布裏塔尼亞本土生活。
說起來很久沒有給羅洛和娜娜莉打電話了呢。上周的電話沒有打通……
妹&弟控的思緒真是說斷就斷,計算了一下時差,他給羅洛發了個短信。和別人覺得無關緊要的話語,用在弟弟妹妹的身上就覺得充滿了人身的哲理——“近來過得怎麼樣?”不想被詬病囉嗦,千言萬語彙作一句話,如果是他們的一定能感受到的,這句話背後的關心與思念!
合上手機的同時放下笑容,再度開始假設。
假設一個人的腦電波強大到可以影響他人的話,那麼這個人要麼被通電了,要麼就有一個特別強大的大腦,不管哪種都已經脫離人類的範疇了。朱雀盡管在數值上有異於常人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器官還是正常的。
說起來怎麼想都是從朱雀為出發點,這可能是個誤區。
可能朱雀身邊有什麼事物,影響了人的思維。畢竟解釋不通的東西用潛意識可能總能有個解釋。身體、氣味、語氣都可以給人強烈的暗示。一次引發的……
這樣思考著,與人擦肩而過也不會注意到是誰。哪怕那個人有著異於常人的發色,哪怕那個人正在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