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寫不下去了”
玉明狠狠的將身體靠在椅背上,雙手舉過頭,胡亂的抓伸著。
玉明一直希望寫一部,是證明自己,讓本來不自信的自己漸漸自信起來,但最重要的,玉明需要賺錢。
玉明已經24歲了,上學的時候不愛學習,上大專的時候又因為脾氣不好開始和人打架,到快畢業的時候,驀然回首,發現自己除了實踐課程外,竟然沒有一個是及格的,不過好在這個學校就是為了讓別人混個證的地方,畢業證照發,不過之前要自己添成績罷了。
這樣的好處很明顯,玉明的人生在這一塊變得沒有汙點,即使玉明之前一次歇斯底裏的將幾個人在院長麵前打進醫院並記了大過,在最後的這段時間裏才發現,這些根本沒有記錄在檔案中。
和所有的職校一樣,玉明的這個學校為畢業生們安排了一場場招聘會,玉明忽然恐懼了,不知道因為什麼,但玉明不想就這樣失去自己現在悠閑的生活,玉明開始逃避,放棄……
畢業兩年了,媽媽給玉明找了很多工作,但玉明都不願意,玉明想寫點東西,即使媽媽總是說玉明在她當官的朋友和富有的朋友麵前表現的很完美,即使她認為玉明隨她有很強的交際能力。
玉明乞求媽媽在給玉明一點時間,讓玉明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闖蕩,如果玉明不行,那麼,玉明將甘願墜入平淡無奇的人生。
於是,媽媽給了玉明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對玉明來說是天堂還是地獄都是未知數。
就這樣,半年過去了,八個月過去了,到現在,已經十個月了,玉明寫了十多部,每一部都是很好的開頭,卻在後麵慢慢的失去了感覺,玉明時常有些灰心,對著空蕩的房子裏幻想著,要是玉明中彩票的話就好了……
不想了,也不說了,我是不是應該徹底放棄了?雖然是從小到大,十多年的夢想,但人終究是要長大的啊。
玉明站起來伸個懶腰,忍著長時間坐電腦而引起的疼痛,脫下睡衣正打算洗澡,忽然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玉明皺皺眉,將睡衣穿上,將門打開。
“哎,您好。”是個外國人,但漢語說的很不錯。
“你是?”玉明看著眼前奇怪的男人。
“我是來送郵包的。”男子晃了晃手中磚頭大小的土黃色包裹道。
“郵包?”玉明隨手接了過來低頭看著,“是誰送我的?”
“不知道,先生,這個郵包單子上隻有送出地址,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男子很自來熟的說道。
“哦,謝謝。”玉明想起收郵包時好像要簽字,連忙抬起頭。
“咦?人呢?”玉明將身體探出門,長長的走廊空無一人,也沒有任何聲音。
“奇怪,大白天總不能遇見鬼了吧。”玉明搖搖頭,低頭看著郵包,隨手將門關上。
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坐在電腦椅上喝了一口,這才打開包裹。
裏麵隻有兩樣東西——一個裝滿紅色液體並帶著針頭的小型針筒和一封信。
玉明將針筒拿起來把玩了一下,放在鼻子下麵用力嗅嗅,恩,一股清香味,難道是什麼飲料?幹嘛放針筒裏?
玉明右手反握著針筒,將信紙打開:尊敬的胡總書記主席,溫總理總理:(弄得還挺大,我撇撇嘴。)
我相信你們並不可能認識我,我隻是一名眾多海外華僑中最為普通的一員,我生於美國一個名字叫做蓋爾斯堡的小城,並一直在美國長大,但這並不代表我對美國有好感,恰恰相反,我從小就一直渴望著有一天可以回到真正屬於我的家鄉。
我的父母都是中國人,同樣的,也希望我可以擁有它們身上中國人所特有的氣質和學識,所以我從小和父母一起學習漢語和文章,努力的練好普通話,渴望在長大之後可以回到那個魂牽夢繞的中國。
但自從我十三歲那年的遭遇,讓我徹底的失去了回到祖國的希望,我現在的身體,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踏上屬於自己的土地,再也沒有機會在和自己一樣特點的人群中暢所欲言了。
我的時間不多了,但我卻不得不將事情的發展寫出來。
我的父母都是科學家,準確的來說,都是人類基因學的科學家,父母希望可以盡量多的將美國的一些先進基因學知識流入中國,所以毅然的決定放棄中國龐大的遺產,以各種方法加入美國國籍,經過這些年的學習和理解,同時也通過網絡將一些先進科技傳入國內,但在我十三歲的一天,因為中國國內的某個高官出賣,我們一家被美國聯邦調查局逮捕,並以收監的名義將我們一家三口帶到美國的秘密地下實驗室。
根據了解,原來美國政府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悄悄研究中國人的體質,因為種種原因,他們無意中發現中國人,尤其是漢族人都或多或少擁有著一種隱性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