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完課回到寢室,開始碼字。
美男和武士大大小小來回戰了幾十回合,此刻,美男明顯站著上風,青劍被美男揮舞的瀟灑自如,魂力遊曳在美男身旁,輕盈舞動,這就是魂力與人的融合為一,人的一舉一動,魂力自行跟從運動,不再是被動的,恐怕美男的造詣不再僅僅是武士能匹及得了的。
“這家夥根本就沒在和我在戰鬥,他僅僅是在一個人舞蹈,怕是到了另一種境界,再這麼下去,我遲早是要敗在他手上,不如硬拚一把,興許還有些門路可破。”武士被美男逼得無法主動出擊,衝一開始的平分秋色,到現在的一直處於下風,他不得不後手拆招,在這一招結束後,武士將自己的魂器虛化,一隻鬼蛟龍咆哮升空,美男定睛一視,那鬼蛟的巨口似乎不是一般的異樣,沒想到這竟是一隻鬼蛟龍王,可是看起來並沒傳說中那樣靈異,似乎少了點什麼。
“閣下的魂器似乎沒有生氣,不知是怎麼回事。”美男停下舞步,青劍倒握,詢問鬼蛟龍王的來曆。
武士一看美男不在和自己過招,心中著實送了一口氣,不然,自己可要拚命出擊了,沒想到對手竟對自己魂器感到興趣,對他說倒也無妨,還能拖點時間。
“唉,說來慚愧,它其實是一條死去已久的一條龍王,我得到它時,它早已是一個沒有生命的魂器,一個沒有生命的魂器,說白了,隻是一個幫助主人的工具,沒法繼續深造的死物,生前多大的威力,死後再也無法突破,所以它幫助的我也隻是讓我坐到這個位置,剩下我隻能在魂力上修煉。”武士撫摸這自己沒有生氣的魂器,魂器沒有半點回應的跡象,隻是一聲聲低吟,聽上去像是死前沉痛的聲響,仔細一聽,卻更像是靈魂深處的尖叫聲。
“不知閣下可否接我一觀。”美男似乎聽懂龍王的**聲,想再仔細聽一聽它再說些什麼,況且眼前的武士為人還算憨厚,就向武士提出接魂器一觀請求。
“有何不可。”武士先是猶豫一下,畢竟他是敵人,不過想到對方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類,就答應了這個請求。
武士大劍一橫,將它拋給美男,美男輕鬆接下,揮舞起大劍,再仔細觀賞這把大劍,這讓武士嚇到,這大劍自己揮舞還有點吃力,所以劍法有點拙劣,想不到這人卻是玩的得心應手,真是歌深不可測的對手。
美男這算是聽清這條龍王在呼喚些什麼,它喊的是詛咒,至於人名怕是時間太久,連龍王都已經忘卻了。
“我看這絕不是一般的契約達成的魂器,應該是被某個咒印刻錄,被迫作為魂器留在世上的,不知閣下是否知道這把大劍確切的背景,可以和在下說道說道。”美男將大劍丟回給武士,便在邊上的大石上坐下,等著武士說些故事給自己聽。
“不知道這故事是不是真實的,我也隻是在書上看到過,可以給閣下說道幾句。”
“請講。”
“書上說道,這本是遺忘海域的一條龍王,是被一個冒險者生擒後抓到我們大都後,進行一些封印儀式,不過猶豫這龍王實力太過強大,當時隻有那個冒險者才有能力製住它,所以,他請了數百名十字結界師結界出護靈結界,防止龍王釋放的龍威迫害到平民百姓,再由十名米字結界師築起困獸之籠,名為封咒,封殺一切生靈,最後那個冒險者和巨魔當時第一的結界師,封神宇天啟宇大師,一起封印這條龍王,不料這凶獸竟有著絕地反擊之力,當時的結界師除了宇大師和幾名幸運的米字結界師活下來之外,所有人都死了,被龍王的血暴連帶著祭壇一並吞沒,那個冒險者也不例外,連一片殘碎都不剩,不過龍王還是被製服了,被轉化成這把大劍,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現在就到了我這一代。”武士回憶著史書上記載的文獻,一五一十的將當年發生的事全部說出來,聽的美男甚是激動,不過,美男也就在聽完的那一刻做了一個決定,就是解封鬼蛟龍王。
“你不覺得這條龍王很悲慘嗎?”美男眼中充滿怒氣,要是在當年,自己恐怕要殺了那個冒險者,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能做的隻有解封,聽這龍王的**,心中實屬難受。
“不,我覺得它有何可悲的,每個生靈都有自己的價值,既然這條龍被抓,那就是它的能力不夠,現在隻是換一種方式就體現它的價值而已,而使用者就該為它實現它生前的價值,所以我不為它悲傷,反而替它慶幸沒有被遺失在某個看不到的地方。”武士將大劍插在地上,也坐在地上,和美男理論起來。
“天界有句話不知道閣下是否聽過,每個生命都該聽從自己的意願去生存,不該被他人左右其意誌,否則徒如傀儡,舉步維艱。”美男想起當年那個天界人對他說的自認為一堆屁話,想不到今天自己卻要對著一隻獸人說教,實屬可笑至極,這不就是默認自己已經信服那個人的話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