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麻子被控製起來了,戚誠慌了手腳,夏光庭的死和他有莫大的關係。在審訊室裏,李大麻子被詢問道,丟了車,怎麼不報警。李大麻子說他的車是他借出去時丟的,一開始他也不知道丟,直到人家還回了新車才知道是丟了。“借給誰了?”黃行問。“借給戚老大了,他家要蓋房子用車拉磚頭。”
戚老大被找過來,說他請了一些人幫工,晚上在一起喝了一些酒。喝蒙圈了也不知道是誰把李大麻子的車開跑了。事情問道這兒,好像沒了頭緒。
聽說肇事車車主被查出來了,沫沫趕到了派出所。知道了這個情況,大哭起來,“張叔叔,我爸爸就是被他們害死的,都給他們抓起來判死刑。”張浩看到沫沫這個樣子,勸她不要激動,說針對當事人的口供,他們還會繼續調查。
張浩和黃行走訪了去戚老大家幫工的幾個工人,得知大家吃完飯都回家了。就剩下四五個人在戚老大家喝酒。“都是誰?”黃行問村民,“戚老大,他弟弟戚誠,他表哥王五,程老七,還有一個不務正業好喝的沈老九。”
張浩,夏光庭,黃行,三個人碰麵一研究,這戚誠是保安大隊長,以前是董明珠的紅人,莫非是他幹得。怪不得戚誠害怕,這一查他就成了第一懷疑對像。
“董姐,咋辦哪,這警察應該馬上就找到我頭上了。”戚誠是沒轍了。“你把那天經過給我說說。”“那天幹完了活,我知道第二天早上有事嗎,我就拉著幾個人在一起喝酒,一直喝到淩晨三點才散開。我為了給自己留證人,特意在酒中給他們下了點安眠藥,想著趁他們還沒醒,我就可以回來了,說和他們喝完酒就睡覺了,就懷疑不到我頭上。誰知道我大嫂著急蓋房子。七點多就把他們都叫起來了,當時我還沒回去呢。”“戚誠,那中間你們其他人有離開的嗎?”“那誰知道呢,我又沒在家,不過聽說,沈老久好像出去了。因為我回來時,我大哥說沈老久,那麼晚了怎麼回家睡呢,咋不在這兒將就一宿呢,沈老九平時就不務正業,半夜出去肯定也不是幹什麼好事,他平時偷雞摸狗的啥都幹!”
張浩這邊剛申請下來逮捕令,沈老九來自首了,案發地點、時間、情況說得一清二楚。“為什麼殺他們?”,張浩問。“我是和幾個哥們商量好要搶銀行的,帶上頭套開車去城裏和他們會合。誰知道半道上出了這事!”“和誰商量好的?”“警官,也是幾個沒工作沒活路的人,反正也沒搶你就別問了。”黃行一拍桌子,“別狡辯,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隨之他又說了幾個小混混的名。“沈老久,你知道你這是肇事逃逸,要陪血金錢而且還要判刑的。對這種情況,量刑是很重的。要賠不起錢,很可能是死刑,所以你一定要實話實說呀!”張浩給他分析道。“死刑,不會吧!那我砸鍋賣鐵也得給呀!”沈老久口咬得很死。
陳景風聽說母親從秦皇島來靜海了,一抽出時間就來到了西子湖畔看董明珠了。進了主客廳,發現冷清清的,連個打掃的老媽子也不在。難道已經回去了,陳景風心想著,又來到了後花園,看他媽在澆花呢。“董姐已經解決了,沈老久伏法了,錢我都打到賬戶裏了,沈老久接到短信通知就去自首了。”戚誠忍不住興奮地說。“戚誠,賬戶沒問題吧!”,“沒有,賬戶是我一個老鄉身份證辦的,短信提示留的號碼是沈老九的”。“怎麼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戚誠補充了一句。“給沈老九卡的時候,旁邊有沒有別人。”董明珠問得很細。“沒有,直接給他媳婦了,我還告訴她,別把錢倒到她們家名下,要不然容易出事。”
陳景風聽到這,腦袋嗡一下。緊忙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馬上給張浩打電話,問自首的沈老九是犯的什麼事?張浩自然是如實告知。陳景風把車停在路邊,一顆煙接著一顆煙地抽著,想著戚誠大哥怨戚誠把別人的車丟了打戚誠的事,。看來沫沫父母就是他媽媽教唆戚誠殺害的。他媽媽殺害沫沫父母為了隱瞞什麼呢?和他身世有關嗎?他是不是應該去告訴張浩他聽到的這件事?他想著想著用手敲著自己的頭,他想得頭都大了,也沒想出個結果。最後決定偷偷地查,避免節外生枝,他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董姐,你說當時車上隻死了老夏他們夫婦倆,那景風的親爹還應該沒死,怎麼就查不到了呢?”戚誠問董明珠。“沒有老夏,就憑大獄出來的他是找不上景風的,當時老夏怕給景風添麻煩,壓根兒就沒告訴我們家都是做什麼的。這也是老夏仗義的地方。現在我把他弄死了,還覺得有點兒對不起他,他不是有個女兒嗎?你安排一下,讓她來公司上班吧!從她身上,我們彌補點吧,畢竟是老夏把景風帶到我身邊的。”“董姐,你放心吧!”陳景風窺探到秘密後,特別難過,沒想到自己的養母居然是個毒婦。他一個人在酒吧喝了酒,回到了公寓。夜已深了,落地窗還開了半扇,吹得窗簾隨風起舞。推開窗簾,從裏麵走出了一個美女。白皙的皮膚,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長發隨風飄起阿諾多姿地在那兒招搖。陳景風揉了揉眼睛,“丁玲,你怎麼在這兒?”。“我在靜海市沒有落腳的地方,陳叔叔就把你這兒的鑰匙給了我一把。說我可以住在你這兒,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說著就過來抱著景風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