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羽絨服和羊絨衫,又逛到了鞋店,談媽媽看中一雙靴子,要讓甄澄試試。正和服務員討論細節的時候,又被人叫住了。
來人是一個其他學校的老師,和談媽媽隻見過一兩次,上前來打了個招呼,又問了和前一家店服務員一模一樣的話:“這你女兒啊?”
這一次談媽媽幹脆承認了:“對啊。”
“那這是……”那人又看向站在後麵的談敘。
“我女婿。”談媽媽玩心大起,說得自己都樂了。
“啊呀,好福氣啊,一對帥哥美女,可真合適。”
“合適吧?哈哈……”
“……”
談敘低眸看向甄澄,隔空交換了個眼神,同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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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敘家的這幾天,甄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愛。甚至有好幾次都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父親還在世的時候,那種家庭和樂的溫暖。
晚上洗澡的時候她偷偷抹了眼淚,為談家人無微不至的關心而感動,也為想念父親而落寞。
洗完澡出去的時候,被談媽媽發現了泛紅的眼眶。
對方也沒說穿,隻說她頭發還沒吹幹,重新帶她回浴室,親自幫她吹頭發。
甄澄在這個家裏總是受寵若驚,此時此刻渾身僵硬,甚至都不敢多動一下。談媽媽幫她吹頭發時動作很溫柔,生怕弄疼她,她也大概明白了談敘的體貼是遺傳自媽媽了。
“澄澄,你以後就把我們這當自己家好了,千萬別拘謹。”談媽媽邊給她吹頭發邊跟她談心,“我們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可但凡能給你的,一定盡力滿足。”
她沒忍住,眼眶瞬間又盈滿淚水。
很想說謝謝,可一開口,就哽咽了。
談家的每一個人都了解她的家境,可沒有一個人,對她和談敘的事有過半分疑慮和反對。
“沒事的澄澄,以後我們都是你的家人。小敘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給你做主。”談媽媽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你媽媽的事你別擔憂,我們會幫忙的,都是一家人,別見外。”
她點點頭,給談媽媽一個感激的微笑。
“怎麼哭了?”談敘經過門口見到這陣仗,被嚇得不輕,還以為這倆人吵架呢。
結果兩人同時說“沒事”,還不願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談媽媽:“咱倆說悄悄話呢,和你有什麼關係?”
甄澄:“對。”
他挺鬱悶的,有種被親媽和媳婦同時拋棄的感覺。
於是假裝不敵,回房以後關了門,把媳婦壓在床上表達不滿。
甄澄當然不樂意了,扭著身子用力反抗,結果發現沒什麼用,他力氣太大了。於是反其道而行,使勁摟住他的脖子往下拉,開始纏著他,親吻他的嘴唇。
談敘也沒那麼容易中美人計,等享受完美人的投懷送抱,還不忘擔心地問:“我媽真沒跟你說什麼?”
她搖搖頭:“真沒有,你媽媽人很好,你別那麼想她。”
“……”這麼一來,搞得好像他倒成壞人了,“你這小混蛋……”
甄澄躲在他身下吃吃地笑,可得意了沒多久,就被他迅速脫掉了剛換上的珊瑚絨睡衣外套。
裏麵的深紫色半透明睡衣也是談媽媽新買的,兩件套的款式相當性感,胸口的部分是蕾絲的,接近全透明。穿上後不僅身材曲線誘人,事業線也相當明顯。明明還什麼都沒做,外套的一側就滑了下來,露出半個光裸的肩膀。
他兩晚看到她這麼穿都受不了,今天還是沒能忍住:“你天天這麼穿,對我來說很傷身。”
“那你可以不看。”她要伸手去把那薄外套扶起來,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壓在頭頂。
“晚了。”他笑了聲,把她兩條纖細的手臂從肩帶裏抽出來。
這下兩條細細的肩帶就垂在胸前,整塊布料搖搖欲墜。
他偏不用手去脫,雙手分別把她的兩隻手腕壓在身體兩側,俯下身去,輕咬住那日漸高聳的山峰旁耷拉著的肩帶,一寸寸往下帶。
那畫麵太過香豔,甄澄側過頭閉上眼不敢再看,可身體卻自然而然地跟著顫抖了起來。
白天四處走親訪友,晚上關上門來纏綿床榻,是過年這段時間每天的節奏。半推半就的時候她常常提醒他,這種事做多了容易影響注意力,也就是人家說的“擼多了眼花”,職業選手該克製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