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帶著槍闖進來,看著悄無聲息的屋內下意識的緊張起來,隨後進來的男人一頭金黃色的長發隨意紮成馬尾,黑色的墨鏡之下是一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眸。
他一副笑臉看著就像是十足的笑麵虎,他掃視了一下房間笑的十分張狂,“呦!我親愛的萊茵舅舅,怎麼還躲起來了呢?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說著手中的槍故意挑釁的衝著花瓶瓷器打去,“嘭嘭!”的響聲讓西銘和宋以澤這兩個小鮮肉都有一些膽顫,與宋以澤不同,西銘膽顫是因為他聽出來了那個人是誰。
西銘對著父親打了一個眼色,兩個人畢竟是父子心意相通,所以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約翰看著兒子的眼神不由得同意了兒子的計劃。
西銘躲在一邊笑著回應金發男人,“誒?表哥來看望我們怎麼不打一個招呼呢?害的我們還以為是懷特家族的狗腿子來了呢!”
金發男人聽出來其中的諷刺倒是沒生氣,他依舊隻是笑了笑:“怎麼?親愛的舅舅不會認為我會傷害你吧?出來吧舅舅大人。”
約翰勾勾嘴角對著宋以澤搖搖頭,帶著西銘慢慢的站起來。“金赫,你不覺得這麼見麵十分不親切麼?我的好外甥。”
金赫一臉笑意的看著兩個人似乎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於是笑的更加開懷了:“我在這個國家呆著的時間太長了就有一些入鄉隨俗了,舅舅來吧讓外甥好好的招待你一下吧,也讓你看看我的媽媽怎麼樣?”
西銘知道金赫這一次來的目的是什麼,臉色此時變得十分難看,他用腳踢了踢宋以澤,希望這件事情還會有轉機。
宋以澤提心吊膽的看著被打破的花瓶,不!他不能這樣畏畏縮縮的,他以後還要保護阮喻諾還有自己的妹妹,這一刻容不得他退縮。
兩邊陷入了僵局,誰都不肯先說話,金赫一副誌在必得的表情,西銘和約翰兩父子表情卻是一樣的,看不見到底是喜是怒。
西銘漸漸覺得要是依靠宋以澤卻是是一個未知之數,這個時候站在身邊的要是她就好了,上輩子她的槍法絲毫不遜色給他。
西銘苦笑一聲,父親絕對不能落在金家手裏麵,雖然金家在這個國家勢力很大,但是畢竟是萊茵家族分支出去的而已,要是抓住了父親,他們很有可能趁著這個機會把萊茵家族搞亂,在紛亂之中推舉他們自己人。
金赫冷笑一聲:“我親愛的表弟,你就不要指望躲在沙發底下的小子了,我想他現在都在發抖呢吧?嗬嗬。”
西銘咬著牙,不肯讓自己的表情出賣自己,約翰倒是隨意的對著金赫笑了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神秘莫測了起來。
“我敢打賭,親愛的外甥,你這一次會得到慘痛的教訓。”
話音剛落,隻聽見一聲槍響,金赫捂著手臂惡狠狠的瞪著廚房方向,怎麼可能?房間裏麵有幾個男人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麼準確的槍法絕對不是菜鳥能夠做到的。
“是誰!給我出來!”幾個黑衣男人扶著手槍慢慢的靠近廚房,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阮喻諾拖著手槍利用自己嬌小的身形準確無誤的將眼前的兩個男人幹掉,一翻身十分颯爽的到了西銘躲著的沙發後麵。
對著三個男人輕蔑的一笑:“還在等什麼?我們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吧!”西銘眼中閃過一絲光亮,約翰看著阮喻諾的表情越來越玩味了,嗬嗬,這個女孩兒真的是不簡單啊。
說著兩個大男人也開始反擊,幸好金赫的人為數不算是太多,所以應付起來還算是勉強,宋以澤看著阮喻諾握槍的神情,根本就不想是第一次拿槍,倒像是用過很久很熟練似的。
難不成……宋以澤用手扯了扯自己的頭發,不!自己不能這麼懦弱,於是他扣著扳機隨著西銘約翰衝出去。
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明顯想不到,憑著他們四個人會有這樣的殺傷力,特別是最後出來的小女孩兒,雖然沒有再正是對他們出手,卻一直在後麵護著三個人,算是後方支援吧。
幾個人從大廳打到了樓上,所有名貴的油畫都被手槍打出無數的窟窿,任誰看著都會十分心疼的。
阮喻諾看著金赫提槍瞄準她,冷冷的一笑,轉身躲開攻擊,立刻展開攻擊。
“金少爺,阮家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的,小諾現在很想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上門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