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職員們靜悄悄的目送著金桑榆的離開,然後經理才站起來表示恭喜的拍了拍吳浩哲的肩膀說道:“你成功地把總裁惹惱了,這下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也就死定了,不過還是要恭喜你,你過關了。”他的反應總是慢半拍,一臉歉疚的向每一個麵試官都道著:“抱歉給各位填了這麼大的麻煩,我會向你們的總解釋,然後離開燦星。”
大家看著他呆頭呆腦的樣子,都笑了。總策劃笑的更是花枝亂顫,金桑榆的助理掩著笑意說道:“你晉級啦,想走都難!”
“啊?”
在吳浩哲連連道謝聲離開後,大家都不由得為他擔心,總策劃也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麼傻的一個孩子,真是沒有料想到演藝圈的危險。就是被別人買了,也還是麵臉笑意的給人家數錢。”大家都默默的歎了口氣,審核著剩下的有夢想的年輕人們,沒有師太監督的麵試,氣氛輕鬆而愉快,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你知道我心裏怎麼想嗎?金桑榆?你比傳言中的可怕多了。
吳浩哲剛從燦星麵試出來,就跑到一個咖啡廳裏迫不及待的與一個女孩子分享著今天的事情。“言諾,你知道嗎?燦星的總裁真是個女魔頭,想著要在她手底下當藝人,我有可能被她整死。”言諾笑了,一對大眼睛彎成兩彎新月。“那還去!”,吳浩哲笑的暖暖的、甜甜的,“燦星有前途,有門路。有了這些,以後我養你。”,他說話的語氣溫溫的,不像是什麼豪言壯語也不像什麼海誓山盟,隻是一句靜靜地承諾,卻讓人對他的話充滿希望。
在金氏集團頂樓的辦公室裏,金桑榆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手中不停摩挲著一張兩個人的合照,那時的兩人笑的陽光,笑得燦爛。“駿仁啊……金駿仁。”金桑榆不停地呼喚著金駿仁的名字,雙眸空洞,死寂沉沉。
金桑榆獨自一人看著這偌大的城市遍布著金氏的足跡,自己可謂是商業圈裏舉足輕重的商業會副會長,事業的成功,已經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總覺著空了一塊兒,想補,卻不知道從何補起。
或許是你們呢兩個人的某一個地方太像了,讓我不禁回想起他當年的年少懵懂,一副無知相,我竟然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一步一步把你放逐到死亡邊緣。
夜的城,沒人甘心就這樣睡著,金桑榆終於可以脫離僵硬而做作的商業龍頭外殼,靜靜地享受本該屬於自己的生活。自己步行走到夜城,那兒是個宣泄情緒的好地方,有酒喝,有歌唱。金桑榆擺脫掉總裁的身份後隻不過是一個大齡女青年罷了。她不停地在各個酒吧店前徘徊她不知道要徘徊多久才能做出選擇。當她抬頭時,仿佛有了答案。
一個簡單古樸的酒吧就靜靜地立在自己的麵前,這不由得吸引了她的思緒。推開門,一股淡淡的酒香撲麵而來。這兒很安靜,音樂都是輕柔的慢搖滾。
金桑榆坐到吧台前,輕輕敲了敲桌麵,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但是卻印了兩個深深的酒窩。“您喝些什麼?”金桑榆想了想,才回答道:“龍舌蘭吧。”可是那個服務生卻搖了搖頭抱歉的說道:“龍舌蘭太烈,您的狀態不適合。”說完後,又有些神秘的笑道:“您跟我來一下。”。
金桑榆有些好奇地跟著他,到了一個用紅膠帶貼的一片區域外,他說:“您等一下哦。”金桑榆有些不自在的站著等著他,沒一會兒,他從後廚抱著一大盤子出來了。“你這是幹嘛?”他看了看金桑榆,然後將五六個盤子遞到金桑榆的手上:“您看著,好好學!”,說完他就把一個盤子扔向了對麵的牆上,盤子也應聲而碎。“學會沒?”
“不是吧!”金桑榆一臉驚訝,不由得感歎著:“這也太浪費了吧!”
“沒事兒的,反正這也是瑕疵品,同樣是摔,何不摔的有意義些?摔一個,我請客!
金桑榆也不客氣了,兩個人劈裏啪啦的將盤子一同狂摔他始終微笑著,兩個酒窩就印在臉頰上,時不時注視著她神色的為妙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