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沒。我說剛經過的那個女人。前幾****在一家百貨商店裏見過，是個瞎子。我給她一百塊錢，她本該找我二十的，結果給了我五十。”
杜燕說起瞎子李哲心裏有些觸動，但眼看任務在即，哪裏有時間多想。這次任務的目標絕不是普通人，萬是不可掉以輕心的。每次出行任務都是由組織安排好一切，李哲隻負責扳動扳扣了事的。這次卻不是，李哲按組織給的地址找到目的地，顯然隻是撲了個空。李哲和杜燕隻能以失敗返回。太多的為什麼也想問組織，但是從來都是隻能服從不能問。組織說是不殺好人不殺女人，到現在為止李哲也隻是不殺女人，是不是好人誰又能分個幹淨。
回到住處後李哲便躺在床上胡亂思想。
“九五五六，看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杜燕看到李哲電腦上出現這幾個字，叫來李哲。李哲看到後心中掩不住恐慌。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李哲的郵箱地址。看來已經被人盯上，李哲當時並沒在意發件人的地址。李哲轉想必須帶著素素和杜燕轉移住處。可哪裏來得及，素素還在學校，一時間根本沒辦法撤離。過了幾分鍾筆記本上又出現幾個字：“不妨告訴你，我叫淩雲，編號二二四九。不用驚慌，你的命遲早都是我的。”
李哲心中忐忑不安。
“看來有人喜歡上你了。”杜燕笑著說。
“是啊，你比素素年長。也知道些輕重，我抽屜裏有一本關於飼養的書籍，裏麵夾雜有其他東西，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就按書上寫的去做。”
“我不！你是在交代我該怎麼處理你的遺書麼？”
“你也看到了。他知道我的編號，知道我的郵箱地址，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一劫在所難免。”
杜燕說：“這樣你就灰心了？李哲，這不像你的風格吧。嗯，我知道了。原來牽掛的人多了人就會怕死。不用擔心，有我在。你我要是真的糟了不幸也不用擔心，我即刻聯係付木三，把你剛對我說的話跟他說一遍，最多以後讓素素回到岩坡生活就是了。”
李哲愕道：“付木三？”
“是啊，沿坡村的付木三。”
“你怎麼認識的付木三？”
“素素介紹我認識的。你們的事素素一字不漏跟我提起。”
李哲忙裏忙外倒是少過問了素素的生活。在岩坡時素素和付木三便有來往，離開後素素自然留了網絡聯係。隻是這般心境哪有空閑理清這些瑣事。也沒心思跟杜燕做口舌之爭。李哲在郵箱裏回問來信人到底是誰。對方表明在組織裏是響當當的人物。李哲再問是誰，對方發來幾句話，道：
“楊甄雇你來殺我，高岩雇我去殺你。公平吧？你有沒有看過巧克力的《打，打個大西瓜》，高岩和楊甄可是談判桌上的那兩個人，而我們兩個就是他們的士卒，估計我們是沒法做朋友了，不過我喜歡你的個性！”
楊甄？楊甄不是死了嗎？難道不是同一個人？楊甄雇我殺的人？李哲的腦海裏淩亂一塌糊塗。正煩惱萬般之際杜燕倒是替李哲解開了謎。雖說杜燕不是有心的，但卻讓李哲不小心聽到。
杜燕呢喃道：“這個楊甄。上次騙我殺死莫曹，這次不知道又引來什麼陰謀。”
李哲一驚，問：“什麼？楊甄雇你殺莫曹？你說的可是真的？”
杜燕一回頭嬉笑著臉皮反問：“什麼？”
“你剛說楊甄騙你殺莫曹？”
“沒有啊。”
“你剛才明明說……。”
“呃，這個……。”
李哲一把抓住杜燕的手問：“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呃，也不是啦。我……。”
“說，莫曹是不是你殺的？”
“李哲，你，你弄疼我啦。”
李哲放開手輕緩語氣說：“回答我，莫曹是不是你殺的？”
杜燕說：“那老頭，自己女兒早死了。把我領養回去不好好對我，卻把我呼來喚去，一會兒把我當他女兒莫彩茵嗬護，一會兒又把我當他的情人陸鳳姣欺辱，他是死有餘辜。我，我隻是不小心在他的菜裏弄了些手腳而已，誰知道他真的就死了。像這種人死了你也會關心？不是吧？”
李哲當然不關心莫曹死活的，又問：“可你說楊甄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