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裏,你總是圓的,而我剛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棱角。
譬如說:堅硬的,或者柔弱的;銳利的,或者遲鈍的,我傷你,或者你傷我。
在你眼裏,我總是圓的,而你剛好不知道什麼叫做偽麵具。
譬如說:真心的,或者欺騙的;幸福的,或者痛苦的,你給我,或者我給你。你在我麵前時我是你的影子;我在你麵前時你是我的影子。
懂,或者不懂,時間的事;怨,或者不怨,珍惜兩字。
結果,得到珍惜時你我才覺得不再;結局,得到回憶時你我才覺德萬不該。
昨天,其實更久,你的樣子一直在我未來;明天,其實更遠,我的思念始終如你初見。
其實,錯不能以誠相待,恨不能及早明白:留下,或者離開,永駐心間;愛的,或者恨的,兩看胸懷。”
一段話,代表那就是我總結出來的愛情觀。當然,這些話跟我回憶裏的那個男人並沒有直接的關係。我隻是想說,後來我還經曆過一場戀愛,結果我為什麼現在選擇單身的原因。
我想他了。真的很想他。自然,這個“他”並不是後來拋棄我的那個男人。
那天,我靜靜地站在他的墓碑前。我忽然覺得他還活著。
後來我終於明白,他還活著。隻是活在我的心裏。
他就在那裏,不愛不恨,不說話不作聲。就像我的心房是個寬曠的墓地,而他獨獨安靜地躺在那裏。
那時也好,現在也罷。上帝被存在的事明明很多人都知道,可就是沒人承認。當絞盡腦汁要改變生活現狀卻發現再如何使力也一樣會無助。如果說要幹驚天動地泣鬼神之大事,我們始終要明白:先別讓肚子空著難受,也許還能掙紮著一開始的人性本質。
對那時的李哲來說,一日三餐不濟尊嚴都得被蹂躪踐踏,要說活得有意義那樣的傻話就更別提了,啥法律道德、公平正義都得擦邊求去,反之興就獲得消滅自己的法子。並非總是有些人怨世觖望的,隻是總有這樣的人又有很多類似的故事讓人心酸卻不能抱頭失聲痛哭。
作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孩,少年的時候,我瘋狂地喜歡“帶我走”這三個字。而現在,我再也不會任性地讓任何人帶我走。我學會了,自己走。
我心裏仍然覺得他還活著。是的,他還活著。他肯定也很高興見到這樣的素素,這樣的我。
“為什麼活著?好好活著!為什麼要好好活著?就是要好好活著!”這是李哲從泰國回來不斷糾纏不清的思想。
那時,關茹走了很久。而我是弱小的,於是李哲心裏反複如此想過。隻是那年,那事,那情感,那呐喊……總不會被忘記。前因後果,總需要無時無刻準備著接受。就如同人生需要麵對再簡單不過的兩個活法:等死,接受意外或者老去;作死,麵條也好豆腐也罷,總之自己作死自己。
覺得有些牽掛就沒心沒肺地敞開胸懷大笑吧!每個人一生再怎樣糟糕抑或是輝煌也都是一個人與眾不同的曆史,雖然不會有人知道。
殺人,活生生取走他人性命,這是影視的噱頭,戰爭的殘忍,天災的無情。
我猜,當時的年少的李哲絕對不夠那膽。恰恰相反,李哲長得一身正義個性,雖談不上俠骨柔腸卻看不過弱者被欺淩踐踏。這社會保護弱小的人看起來突然就像他一樣“另類”起來,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個弱者呢?我們不得不相信:隻有“同類”會誠心誠意地相互幫助,如同人類的強大,踩死螞蟻那不算個事兒。人類中有的人不叫人類,因為太強大。物極必反,這從來就是硬道理。今天許下的承諾,明天糖果炮彈襲來又有誰還會記得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
對於愛情,有時候就是這樣。得不到的存放在心中反而會變得更完美,擁有又覺平常。因此難免厭惡,拋棄,浪費,甚至叛離。
生活有時候你會發現,原來自己就是《泰囧》裏演的那樣離奇,而對於下筆做記錄的人來說,不過是《柏林蒼穹下》的“天使”。
李哲,那個男人。
我為離奇而記錄。也為他的囧生鐫刻文史。我說我的曆史,我講我的童年。
如今這時代,我們的愛情宣言怎麼喊出來?縱使離奇,悲傷,淒涼,甚至最後的悲劇不可阻擾地發生,直到一個人的生命結束。可所謂的正能量,仍然是最美不過初相遇。隻是當手裏滿是鮮血呢?當誓言遭遇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又該如何?
故,邪惡與慈悲已然混淆,當沾滿鮮血的雙手牽出愛心裏孱弱那些呼救是否可以被原諒?當倫理玩笑著愛情又該如何收場?說了海枯石爛,說了地老天荒,愛究竟還能怎樣唯美散終?愛恨情仇仍然給了一個永恒的話題。誠然,小女子想說的話並不隻兒女情長。
“再回首像已經轉了一個世紀的輪回。而那些回憶就像前世的一個故事。”
關於愛情我們都會或多或少有些遺憾,李哲還在世時是這麼說的。很多人也這麼說過,也都是他們說起“後來”才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