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溟,是個沒有特點一生也乏善可陳的普通人。
但在剛剛從學校畢業的那天,我做了件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我搶下話筒當著全校的麵跟陳曉雲表白了。
我喜歡她三年了,陳曉雲一直是很多男人意淫的對象,她膚白如脂,眉目如畫,從來都不喜歡化妝,臉色有著病態的蒼白。
後來在我密切關注之下,才知道原來她家很窮,每個月的生活費都要自己打工賺錢。
我和很多男生一樣,喜歡偷偷在她寢室裏塞錢,但是她也每次都退還給了我們。
不同於貧窮女生的氣質是,她有一種別樣的優雅,同樣是學生,卻總是讓你感覺,你才是貧民,而她是貴族。
每天情書都堆在陳曉雲的課桌上,後來是老師嚴重警告得以製止情書風波。
而在今天,我是第一個敢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給陳曉雲表白的。
陳曉雲驚訝的捂住嘴巴答應了我,那一刻我緊緊抱住了她,我做夢都想不到,我竟然成功了。
我畢業沒有按照學校的安排去實習,而是和陳曉雲一起去外麵租房子,一起先打工。在那幾個月裏,我過的夜夜笙歌,如癡如醉。
後來,我覺得她的笑容很僵硬,而且有時候刻意回避我,神清中帶著怪異,因為一些小事也會跟我吵架,甚至與她同睡會做一晚的噩夢。
我雖然煩惱,也隻能當作情侶之間的別扭和坎坷,忍一忍,總會過去。
我與陳曉雲相處了兩個月,我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慢慢的墮落,會神經衰弱,四肢無力,很難以集中精神。
因為神經衰弱,時常昏昏欲睡,腦袋不清醒,記憶力也會下降很多,為此我還特意去買過藥物,但是均無效果。
直到後來,我竟然忘了自己的名字。
別人突然問我名字的時候,那一瞬間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叫什麼,隻有拿出身份證看一眼才豁然開朗。
雖然名字容易忘,但其他的東西都記得,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情況
忘記名字倒是其次,主要是我的精神日漸衰弱還逐漸加劇,有時我一天都癱軟在床上,活像一具屍體,我跟陳曉雲的話也越來越少,她每天剛回家就匆匆離開。
但在同時,我也發現,屋裏的鏡子好像都被陳曉雲搬走了,但每當問到鏡子,陳曉雲都緘口不言,並且適時的壓住我,開始脫我的衣服,在沉醉中忘了自己要幹什麼了。
我開始思考人生了,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會有個頭?我也感覺挺對不起陳曉雲的,我這樣等於間接的成為了他的累贅,身為男人,誰願意這樣?
我越來越厭惡現在的自己了,坐起來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他嗎是混蛋!”
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我憤怒的吼道。這一巴掌著實讓我清醒了不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必須得改變。
我剛要去廁所衝個澡,陳曉雲表情瞬間變了,雙眼睜大,驚恐萬分的看著我,我疑惑不解,陳曉雲好像很怕我去廁所一樣,廁所裏有什麼嗎?陳曉雲瞬間又溫柔緊緊的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語道:“不要這麼壓迫自己,你隻是累了,需要休息而已。”
耳邊的吐氣如蘭的話讓我感動的差點流淚,帶著哭腔說:“曉雲,你真好,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改變的,我發誓,絕對不會在讓你受任何的苦!”
我擲地有聲,非常堅定執著的說,但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此刻的悲情氛圍。
我擦了擦眼淚,鬆開了陳曉雲,道:“我先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