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文梯的異變,胡飛和陸展都傻了眼,但也隻能任由文梯帶他們向黃鶴樓二層飛去。異變剛發生時胡飛原本還打算跳下文梯,但神識剛一探出華光,一陣陣強烈的空間波動立刻傳遞進靈魂。由於先前的傳承,胡飛對空間之力的理解不可謂不深。他立刻意識到這黃鶴樓居然自成空間,而這文梯便是穿越空間屏障的工具。感受著磅礴的空間之力,胡飛不敢再輕舉妄動。
文梯飄過雲霞,緩緩降落在一個木台之上。而那華光此時也慢慢淡去。胡飛遲疑地看著陸展。“別看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過現在到和以前一樣了,順著這兒過去。就是今天宴會的地方了。”陸展也有故作鎮定的說。“那好走吧。”胡飛率先向著不遠處的甬道走去。這條長廊,雖然從外麵看漆黑一片。但一進入其中,景象立刻大變。看來又是陣法?胡飛暗道,但也越來越對陣師這個職業好奇起來。雖然上次接受了不少傳承記憶,但胡飛還沒有理解多少那巨大的信息。畢竟一個煉器大宗師數十年、有可能是數百年的積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理解的。看來得好好從頭學習一下了!
這長廊也是木頭搭建而成,但明顯其中摻雜著些奇怪的藤條,而這下藤條便散發出淡淡的熒光,照亮了整個甬道。但同時也散發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這是幽月藤!隻生長在死氣極重的九幽密地!”陸展意見者會發光的藤條立刻驚叫起來。“你以前沒見過嗎?”胡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以前雖然也是經過這樣的甬道,但這東西是是頭一次見,而且以往的甬道也沒這麼長。”“是這樣。那快走吧!”胡飛說著加快了腳步。原本隻是來碰一碰運氣,但現在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一加快腳步,很快出口就出現了。這一次並沒有結界的感覺。胡飛兩人便出現在一個巨大廳堂裏。這便是今天詩會的地方了。已經有不少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也有不少人和胡飛一樣剛剛從一個個甬道中走出。雖然這些人都各自在自己的圈子裏,但聊的話題卻是一樣的——那便是今天出現的彩色泡泡。胡飛見狀趕忙拉著路站到一旁,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坐下。像一個旁觀者一樣,靜靜的坐在一邊,胡飛才有機會觀察一下這大廳的全貌。而陸展則對著眼前擺放的食物大吃起來。、
這地方說是廳堂,其實足足有一個廣場大小。這還不包括胡飛正坐著的這些小角落。穹頂是一根根木頭串聯嫁接在一起,並沒有柱子的支撐。看起來很是壯觀。正東方向。一間間用竹架搭起的涼棚把空蕩蕩的大廳下半部分又分成一個個小格子。這格子上披紅掛綠,被裝點得精巧雅致。至於其他的地方,則是像自助餐廳一樣擺放著一個個盛滿食物、茶水還有筆墨的圓桌。胡飛的麵前就有,但此時上麵的食物幾乎要被陸展吃光了。
逐漸的,甬道內不再有人出來。大部分人也停止了交談,坐了下來。一陣禮樂聲響起,皇後宋輕影和一幹女眷緩緩進入會場。這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起身迎接。胡飛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奇的皇後。說實話,宋輕影的容貌並不是太出眾,隻能說是端莊。但所有人對她的愛戴和尊敬是發自內心的。顯然這其中必定有著胡飛不知道的緣由。其實胡飛不知道的是,在場的人也都不是很清楚事件緣由。但家裏長輩告誡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大家不用多禮。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一陣軟糯但底氣十足的聲音響起。隨即立刻震出來一個禮官,宣布詩會開始。接著便是有禮官出題,下麵的才子即興作詩。胡飛見一部分人爭相寫出自己的詩歌,但都是些平庸之詞,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而讓胡飛好奇的是另一部分人。隻見他們走到一邊,拿起事先就擺在桌上的麵具戴在臉上。這些人有男有女,而且從穿著來看都不會是平常人家。“這是?”胡飛一臉的不解。“哦,這是‘捉郎’。那些都是單身的貴族子弟,每一年的上元節其實也是一次相親大會。戴上麵具是為了增加趣味。如果兩個人的詩詞能相互接連,便能邀請對方等會一起去賞燈,接著……”說到這陸展賣了個關子。“哦,懂了。”見陸展一臉猥瑣,胡飛趕忙將他打斷。“那這樣有走到一起的嗎?”“有啊?誰說沒有。已知道為什麼要皇後來主持這上元節嗎?”陸展壓低了聲音。“難道?”“據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