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翻追逃之下,我在這衣服之上畫了大概四十來到六丁六甲誅邪符。
可是正在我準備停下腳步的時候,悲劇發生了,低著頭一直畫符沒看路的我剛一抬起頭,隻見距離我不到五米的位置有一塊約摸人高的石頭。
要說五米的距離我哪能這麼輕易的就刹住車呢,就算是保時捷估計也不行吧,於是乎我狠狠的撞在了那石頭上。
撞在石頭上的我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正在我撞的七葷八素的時候,田溢德那孫子站在了我的不遠處。
他張開了嘴巴,一道黑氣便向我射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背上。
沒來的及調動氣防禦的我狠狠的被擊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的我又感覺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同時,我手中的那件畫著符咒的衣服也脫手飛到了遠處。
他大爺的還好我現在是驚魂狀態,要是是人身,估計就這兩下,我就得去領車票了。
不過現在的我也不好受,身體中的氣又是一陣震蕩,使的我暫時用不了身體中的氣。
而此時,田溢德對我咧嘴一笑,很是白癡的對我說道:“我要吃,我要吃。”
說話間,他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眼中衝滿了貪婪,敢情這孫子是把我當作了香噴噴的豬頭肉了。
荒忙間,我連忙爬起了身體,就向著那衣服的方向跑去。
田溢德那孫子間我要跑,猛的一個加速,跑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便向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我本能的用手隔住了他的腦袋,可是田溢德這看孫子的力氣就跟頭牛似的,我越發覺得我快擱不住他的腦袋了,他腦袋上的勁卻是沒有絲毫的減小。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涼了麼?魂飛魄散?雖然我以前也想過死,可是那啥還是有輪回的機會的,現在要是被田溢德弄死了,那可就真的灰飛煙滅了。
焦急之間我猛的想起了三書之上有記載,眉心屬鬼的陰心,鬼能思考全靠他們的陰心,若是陰心受損,鬼便失去意識,如木偶一般。
這也就是為啥大多數的道士驅邪抓鬼都喜歡向著鬼的眉心貼符咒的原因。
想到這裏,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左手隔著田溢德的腦袋,右手借起了劍指,強行的聚了一點氣在劍指之上後,猛的一指便向著田溢德的眉心戳去。
就在我一直戳在了田溢德的眉心的時候,隻見那孫子頓時一聲慘豪,鬆開了我的脖子。
之後隻見那孫子捂著額頭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我狠狠的吐了兩口唾沫,他大爺的,把老子玩的這麼慘,現在也是哥們我找回場子的時候了。
於是乎,我兩步跑到了我那畫滿了符咒的衣服旁。撿起了衣服便向著那還在嚎叫的田溢德的身旁猛抽了起來。
田溢德叫的更慘了,要說田溢德的叫聲還真就挺滲人的,他的叫聲聽在人的耳朵裏,給人一種似乎是在深山老林中聽到了不知名的鳥叫一般的感覺。
聽的人心裏毛毛的,那種對於未知的恐懼就那麼浮現在心頭。
這慘叫聲聽的我毛毛的,心裏還有些堵,於是乎我對那田溢德罵道:“叫你媽叫。給老子閉嘴。”
我嘴裏不斷地罵著,手上更賣力的抽打起了田溢德,田溢德叫的更慘烈了,可是這叫聲怎麼聽,怎麼覺得中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