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奈何雲鬢染風雪,容顏終究還是無法抵抗歲月的蹉跎,對著鏡子我在我的眼角看到了幾條淺淺的魚尾紋,我在一天天的衰老這是無法逃避的事實。偶爾也會羨慕侄子,羨慕他擁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人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莫過於童年,不快樂就大聲地哭出來,快樂了就肆意的笑,不用被感情所困擾,也不用被生活所逼迫,即使天塌下來了也有家人為你扛著,可以在母親懷裏撒嬌,可以哭著央求父親給自己買自己喜歡的玩具。每當我想起冬天我們一家人圍在爐火旁烤火,我被奶奶摟在懷裏直到我睡著,有家的感覺真好,有家就有溫暖,我竟像個孩子一樣開始想家了。
爸爸,媽媽您們還好嗎?雖然我經常打電話回家爸爸總是叫我不要惦記著他們,家裏的事他們會處理的隻希望我能夠平平安安的他們就放心了,也許在他們眼裏,我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可我確實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
C市九月的太陽依舊是那麼的毒辣,我和表弟依舊雷打不動的從事著之前各自的工作。最近表弟說他們部門來了一個主管,對他們十分苛刻,有什麼大事小事都叫他去辦,使喚他就像使喚傭人一樣,事情辦雜了就是一頓臭罵,事情辦好了邀功的人卻是他,而且什麼都得按照他的思路去做,這簡直是特務J的工作。
“累我不在乎,受氣,我也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人民幣啊,這麼累又這麼受氣工資和別人一樣,我犯賤麼我?”表弟在沙發上哭訴衷腸。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若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我說。
“可是天沒降大任於我,照樣苦我心誌,勞我筋骨,餓我體膚。”表弟對我翻白眼。
我的手機發來短信C市今天會有暴雨,出門前別忘了帶傘。最近由於一直沒有寫作靈感所以一直呆在家裏看海倫?;凱勒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正當我為海倫凱勒的不幸感到十分傷心時,我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小銘,你能不能回家一趟,家裏有事。”我按了通話鍵之後便聽到母親的聲音,我在母親說話時無意間發現她的抽泣,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我媽如此傷心?
時光靜靜地流淌著,總是給人留下一份遺憾,有時候一分鍾很想做很多事情,但是卻又什麼都做不了。我很想寫很多小說獻給曾經那些傷害過我和被我傷害過的人,獻給那些我曾經深愛過和曾經深愛過我的人,獻給那些一直為我加油打氣的讀者們,我知道我將花費我人生中的很多時間,但是我不會後悔,那些一直恨我的人你們就一直恨吧,反正我不是為你而活。那些關心我的人在乎我的人,謝謝你們,我會好好寫作的。我在我的微博裏這樣寫道。
晚上表弟下班之後就拿著手柄在打遊戲,我找了個凳子坐在陽台上,用心去感受C市的夜景。此時的C市萬家燈火,樓下的人行道上偶爾有一群小青年穿著某滑輪俱樂部的衣服穿著溜冰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尖叫著消失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裏。在出租車站牌的位置有個“知識分子”左手抱著一個抱抱熊,右手拿著一束紅玫瑰,不知道是哪個女孩子如此幸福,我想接到這些禮物她一定很感動。我是一個不浪漫的人,因為我不喜歡有雜質的愛情,在我心裏所有的浪漫都是用金錢來做鋪墊的,我喜歡樸實的的愛。
今夜,C市的天空星光閃閃,我開始懷念家鄉的夜空了,這是兩片完全不同的天空,家鄉的夜空無論是陰天還是晴天都能帶給我無限的遐想,而C市的夜空留給我的隻是一片蒼茫的寂寞。
“莫非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你李大仙也會變得如此傷感了?”沒文化真可怕,瞧她說的,我是人,不是神。說得好像我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傷心過一樣,看來他已經病入膏肓了,就算再讀十年的文科也無濟於事了。
“我傷心的時候還要寫張紙條貼在臉上嗎?”我反駁他。
“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家了,家裏好像是出事了。”我把我今天接到我媽電話的事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