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陽城內熱鬧非凡,到處都是燈紅酒綠一片和諧。“來、來來——,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常威賭坊傳來賭徒的叫嚷聲。
“我出五倆銀子壓大!”伍振搖著銀子大聲叫器。
“我出十倆銀子壓小!”伍振對麵瘦猴男子掏出銀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也壓小!”桌子上的其他人跟著瘦猴紛紛壓在小上。
瘦猴囂張的說:“小子,你等著哭吧!”
“哼,話別說太滿!”伍振撇了撇嘴。
“開、開、大、大!”莊家緩緩的抬起篩盅,大家在一旁給自己打氣,伍振的手心都出了一把汗。
伍振把麵前銀子全部扒拉過來激動的說:“哈哈,三二三四二一,小!”
伍府、伍威淩放下手中的書走出書房,見到桌子上蓋著的飯菜眉頭一皺。“小振去嶽父家還沒回來?”伍威淩說。
楊玉霞一臉擔憂的說:“振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伍威淩自信的說:“夫人不必擔心,振兒雖然平日裏疏於練功,但也不是尋常宵小奈何的了的!”
“爹,我回來了!”伍振右手抱著一壇美酒興奮的走了進來。
“振兒,什麼事這麼高興?”
“爹,我回來的時候給您帶了爹最愛喝的狀元紅!”伍振獻媚的將美酒放在桌子上。
伍威淩怒目圓睜:“你哪來的買酒錢?”
“這是我去外公家裏時剩下的錢!”伍振底氣不足的說。
“撒謊,你給我跪下!”伍威淩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啪”伍威淩一記荊條重重的打在伍振的背上。“爹,我真沒騙你!”伍振咬著牙說。
“你還在說謊,去看外公用得了一整天的功夫?”
“啪、啪、啪!”伍威淩揮舞著荊條不留情麵的抽了下去。伍振的臉色變的猙獰慘白,背後已經傷痕累累。
伍威淩抬起手中的荊條:“振兒,你知道錯了嗎?”
“爹,我知道錯了!再也不亂跑了!”伍振誠懇的說。
“你——!真是氣死我了!”伍威淩惱羞成怒揮起手中荊條就要抽。楊玉霞趕忙放在丈夫麵前,緊緊抓住荊條不鬆手。“老爺,振兒已經知錯了何不饒了他?”楊玉霞求情道。
“知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賭坊了!”伍威淩推開夫人拉著伍振跑到後院祠堂裏。
“跪下,讓列祖列宗看看你這個不肖子孫!”
看了祖宗牌位一眼,伍振聲淚俱下的說:“爹,我錯了再也不賭了!”
“錯?你沒錯!”伍威淩揮起藤條恨鐵不成鋼的抽了起來。
“從小到大說過多少次,你就是不悔改!”
“啪—啪—!”祠堂外麵傳來一個詭異的掌聲。
“誰?”伍威淩放下荊條謹慎的走了出去。
“好一出嚴父教子!”一個長著鷹鉤鼻的高大男子站在門外。
伍威淩眉頭一皺:“閣下,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正好,我也看夠了!”鷹鉤鼻男子身形一縱躍向伍威淩。
“自然門鷹爪拳,你到底是誰?”伍威淩一個鐵板橋挺身躲過他的一拳。
鷹鉤鼻男子並未言語,依舊揮拳襲向伍威淩的天靈蓋。伍威淩閃身一錯躲開鷹爪拳,雙拳齊出形成狼形轟向他的胸膛。鷹鉤鼻男子縱身躍起一記大鵬展翅躲過狼拳,趁著下撲之勢威猛無比的鷹爪拳擊中伍威淩的胸膛。
“噗!”伍威淩吐出了一口老血,連忙閃身後退幾步。
鷹鉤鼻男子雙手後背,神色自若的說:“能受我這三拳鷹爪而不死,你的北狼稱號名副其實!”
“哼,你我之間毫無淵源,為何向我出手?”伍威淩臉色蒼白的說。
“你死之前,我會告訴你的!”
鷹鉤鼻男子一記鷹爪襲向他的下盤,伍威淩急忙躍起躲避過去。伍威淩身在空中無法著力,鷹鉤鼻男子抓住弱點一記鞭腿擊中他的後腰。
“嘭!”伍威淩重重的摔進了祠堂。
鷹鉤鼻男子隻覺眼前頓時一暗,伍振一記奔狼轟了過來。鷹鉤鼻男子倉促的向後空翻,一記鞭腿抽中伍振的拳頭讓他後退了兩步。
“小子,先給我滾到一邊,一會再收拾你!”鷹鉤鼻男子縱身躍起一記巴掌抽了過來,伍振的功夫稀疏根本閃躲不開攻擊。“嘭!”伍振飛到一旁撞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