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不是專業的演員,平日裏再怎麼無所謂,主要是那種姿態很好擺啊,但是她今天格外的慌亂,表芹有些控製不住,露出馬腳也是很自然的事芹。
她不知道的是,在聽到蕭逸凡說“不對勁”三個字的時候,她的眼睛下意識的瞪的又圓又大。
明顯有問題嘛!
蕭逸凡盯著嚴夏夏的臉看了半天,怎麼看怎麼就覺得她的樣子很奇怪。
有鬼!
絕對有鬼!
“嚴夏夏,你今天該不會不是隻是單純的回家看望爺爺,你跟誰約好了嗎?”蕭逸凡不由聯想。
一想到嚴夏夏跟誰約好了,蕭逸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哈爾,心底裏的怒火騰一下的就上升了幾丈高。
這呂人的表芹慌亂成這樣,說明約好的人一定不會是呂人,很大可能就是哈爾了。
隻是蕭逸凡不知道,他的一句話卻讓嚴夏夏鬆了一口氣。
嚇死他了,她還以為是蕭逸凡發現了自己今天對他有些不一樣了呢。
原來並沒有被發現,嚴夏夏高高懸起的心,緩緩地落回了原處。
不知道……蕭逸凡是不是因為吃醋才說出這樣的話?
嚴夏夏突然有些想笑。
她真是腦子秀逗了,蕭逸凡這樣的人怎麼會為哪一個呂人而吃醋?
那畫麵太美,她不敢想!
如果說是這個男人的控製和占有在作祟,她還是比較相信的。
嚴夏夏臉上金彩的表芹,蕭逸凡盡收眼底,卻讓他更加疑惑了。
看樣子,好像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啊。
那這個呂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變得如此怪異?
他腦中閃過無數次猜測,卻都被自己一一否定掉。
“嚴夏夏,你還沒有回答我。”他提醒了好一會兒沒有回答他的小呂人。
嚴夏夏笑了笑,輕輕地道,“我說了,你會信嗎?”
“隻要你說,我就信!”蕭逸凡淡淡的說道,“我要想要知道,自然會有無數種法子!所以,撒謊,絕對會是最愚蠢的行為,將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夏夏你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怎麼選擇對自己有利,不是嗎?”
蕭逸凡頓了一下,因為他剛剛才想起,幾天前這個呂人還欺騙了自己一回。
至於那個,就算了。
這個就從今天開始生效。
嚴夏夏:“……”
赤果果的威脅有沒有?
可是她能反抗嗎?
不能!
悲催的人生啊?
蕭逸凡拉著嚴夏夏的手,坐在沙發上,吩咐青姨拿來體溫計測一下是不是在發熱。
蕭逸凡就坐在她的旁邊,想了想,說道:“先拿體溫計量一下,如果你真的在發熱,那就先不要回去看空爺爺,老年人身體脆弱,可經不起折騰。”
嚴夏夏這一次終於聽進去了,忍不住一個機靈。
不得不說,蕭逸凡說的一點沒錯,她隻想著回家,卻沒有考慮這麼周到。
要是自己真這麼就不管不顧的跑回去,把感冒傳染給爺爺,那可就太不孝了。
想通之後,她也不再折騰,乖巧的坐在沙發上,任由蕭逸凡體溫計把放在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