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啊,黑玉啊,我不想呆在這裏……祁朔月整理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對著黑玉無奈的臆想著:黑玉呀,黑玉呀,我現在就想離開這裏……
黑玉就像是聽得懂祁朔月說話一樣,突然散發出一陣白光,祁朔月隨著那道白光到達了一座大山的一個小山洞裏。
教平麵直角坐標係的老師還沒有悔過麼?!差個幾米,我可就掉下去了啊!祁朔月從山洞向下俯視,頓時覺得恐高症犯了……我還是……繼續往裏走吧……祁朔月無奈了……
祁朔月看到了一株白色的美麗花朵,足足和張開的手掌一樣大,每一片花瓣都如同剛剛被露珠浸濕一般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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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少爺,就是這裏!這裏有一株千年幽蘭花!但是當時我們沒有工具,隻好回家族求助。”一個侍衛道。
“恩,你們在下麵待命。”道少爺冷冷的道。他隻踩了幾個落腳點,就已經到了洞口旁。
但是當這位少爺信誓旦旦的走進洞穴裏麵的時候,才發現,祁朔月竟然在擺弄著這株千年幽蘭花。
千年幽蘭花,這是花名,並不是活了千年的幽蘭花,千年幽蘭花隻能以玉石采取,不然就算不會被它的千年玄氣凍傷,也會在出土的那一刻粉碎。
祁朔月也注意到了道少爺,一看沒有別人,脫口而出:“啊,原來是變態流氓、有斷袖之癖的道家大少爺啊。怎麼這裏沒有別人陪護?難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溫室中的小花已經長成了蒼天大樹?”祁朔月現在是對上次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打暈而感到有些窩火,還記得顧靈馨追求她的時候曾經說過:男女授受不親的!所以你隻能選擇同類!
為什麼……祁朔月有些讚同這句話了呢……
祁朔月的眼神明顯變為了“別開玩笑了!”
道家少爺算是被嚇到了,嘴角抽搐。變態流氓?這哪兒來的詞啊!不就是把你打暈了麼?話說斷袖之癖……你才有斷袖之癖呢!哪隻眼睛看到勞資有龍陽之好了啊!
祁朔月看出了道家少爺想要說什麼,便道:“因為你的說話方式和我朋友很像。”
等等!你朋友的說話方式和我像,那我為什麼有斷袖之癖!難道你那朋友是……道家公子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瞬間覺得自己好冤枉!
“可惡,不是說祁家的大小姐溫文爾雅,二小姐裝瘋賣傻麼?怎麼這麼不一樣?”道家少爺這叫個鬱悶,他們的家族算是東大路上數一數二的了,為什麼連這點情況都能搞錯?
祁朔月心中冷笑:說的還真有韻律,話說大小姐溫文爾雅?天哪,差也不用差這麼多吧?
“黑玉黑玉,讓他坐下!”祁朔月小聲道。
嘭!道家少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臉茫然。
“黑玉黑玉,讓他趴下。”祁朔月在試探黑玉佩的力量,說不定這樣就能找到顧靈馨了?然後就等於找到了白玉佩!說不定……能回去!
咚!道家少爺一下子趴在地上,聲音極為響亮,肢體還在抽搐,頭艱難的抬起來,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泥,很無奈的撐起身子,驚恐的道:“你、你做了什麼?”
“黑玉黑玉,將我帶到顧靈馨的身邊!”祁朔月本來以為希望在即的。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什麼都沒有發生!
“為什麼……”祁朔月從來都沒有如此絕望過,因為人都是這樣,本來孤獨一人的時候不曾察覺寂寞,但是有了親情、愛情、友誼後,卻逐漸習慣了幸福,所以在這些在身旁的人消失後,才會感覺到痛苦與絕望,“神……連最後希望也要剝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