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世界真的隻有我們視線所及那麼小嗎?浩瀚宇宙,誰能知曉沒有另一個開拓夢想的熱血疆場?
在遙遠的宇宙深處,又或是在夢的咫尺之地,亙古存在著一片空間,這裏有神秘的古老傳說,有男兒浴血傳奇,有強大無匹的修煉者,有諸多未解之謎。
氣神無形,生育天地。天地無情,誕隕龍鳳。龍鳳無靈,反虛封天。天地初開,誕生七絕。七絕合璧,禦龍重生。
男兒當無畏,血劍縱橫巋不動;男兒當大誌,驅鳳降龍翱九天。關於男兒的故事,便從此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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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場黃風卷走了北方的嚴寒,送來了山野的春天。這裏的春天不像南方那樣明媚、秀麗,融融的陽光隻把疊疊重重的灰黃色山巒,把鑲嵌在山巒的屋宇、樹木,把擺列在山腳下的丘陵、溝壑一古腦地融合起來,甚至連行人、牲畜也融合了進去。萬裏晴空,陽光燦爛。春姑娘曬得都眯縫起眼睛來了。那嫩綠的新葉,像她的卷發,那田野上的薄霧輕煙,像她的衣衫。隨著她春意的步伐,那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簡直要頂著腳鑽出來啦。
無風的河麵,水平如鏡,朝陽撒下來的光射在水麵上,像是一幅柔和的光環飄浮在河上。遠處的河麵,泛起一層薄霧般的氣浪,烘托著射下來的陽光,閃耀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像是誰為它覆上了一層花色連翩的彩帶。河邊倒垂著柳絲,映在水裏,倒影重重。河心處偶爾也泛起微波,是魚兒在水麵搖尾打起的漣漪。
一個個身穿麻布衣衫的婦女在相互嬉鬧著,端著水盆往河邊走去,男人們則是三五成群地駕駛著漁船在河麵上收網,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這種小山村,人們的生活來源大都是靠著河裏打撈上來的魚,一夜的收獲或許剛好夠一家人兩三天的溫飽生活,卻沒有多少多餘。
“咦!你們看,那是什麼?”突然,一個正在洗衣服的婦女指著河中央對身邊的姐妹說道。
身旁的幾位婦女仔細瞧了瞧,這才看清楚,漂浮在水麵上的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孩子。眾婦女忙呼喚著在河麵上打漁的男人們。
幾個壯漢使盡了力氣以最快的速度把漁船劃到孩子旁邊,其中一個男人顧不得其他,躍身便跳入了水中,把孩子托進了漁船。幾位壯漢把漁船劃到岸邊,把孩子平放在沙灘上,那位跳入水中的男人開始大力擠壓孩子的胸膛。
“噗!”孩子不停地吐出河水,裏麵還夾雜著些許泥沙。
朦朦朧朧中,孩子有了些許意識,緩緩睜開了雙眼,迷茫地望著圍在身旁的眾人。
“我這是怎麼了?”或許是沉溺在水中過久,孩子的聲音很是低沉,然而他虛弱的聲音中卻透著濃濃的迷茫。
見孩子依然清醒,眾人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位跳入水中救孩子的男人憨厚地笑了笑:“孩子,你掉入這河水中,是我們把你救上來的。”
孩子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手撐著地麵坐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四周,隻見眼前的男男女女皆是一身古人模樣。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用力擰了一下胳膊,那鑽心的疼痛告訴他這並不是做夢。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掉入這水裏呢?”
“我怎麼會到這裏?”此刻他的心裏震驚得無以複加,再次擰了擰大腿,很疼,確定這並不是做夢。
前一刻,他還在寢室看書,覺得困了,趴在桌上便睡了過去,誰曾想醒來之後便到了這裏。他本名岑羽,是一位大二的學生。大學,名為培育人才的地方,其實在很多人眼中就是墮落的天堂。寒窗十年,雄心勃勃的踏進大學的校門,但那股激情很快就會被消淡,甚至磨滅。岑羽原本也幻想著進大學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但是逐漸的,他失望了,物欲橫流的社會也深深的影響了大學生。
但是岑羽並沒有放棄,他仍想掙紮,他是一個熱血男兒,他想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漸漸的,岑羽發現,在大潮流的麵前,個人的力量是何其的微不足道,無論成績有多好,在權錢麵前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