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到底應該怎麼給我的夫君說?這是我必須提前考慮的事情。
如果我直接告訴他我遇到鬼了,而且這兩隻鬼就在我的身後。那必然就會打草驚蛇,讓著兩隻小鬼跑了,說不定下一次我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過敏引起的疹子居然還沒有好透。隻是不剛才好了許多,難道這也是兩個鬼幹的好事嗎?
摸著自己臉上的疹子,突然我想到了一個還算講的通的辦法。
於是就給扶搖打了過去:“扶搖啊,我吃海鮮過敏。你能帶我去醫院看看嗎?我就在公司附近新開的那家海鮮自助餐廳門口。”
我想我已經把事情誰說的夠清楚了。
扶搖在電話裏連忙對我說,他立馬就過來。我有些感動,在這危急的時刻扶搖總是能夠很快這裏來救我。
大概等了十多分鍾,扶搖總算是過來了。
“你怎麼了,哪裏過敏了?”扶搖滿臉擔憂,上下打量著我。隻是可能臉上的疹子因為我用自來水冰過的緣故,已經消下去了不少,加上夜色太黑,看不真切。
我隻是敷衍著說道:“就在臉上,喏,你看看。”我把臉湊過去,實際上是想跟扶搖說話,可誰知道這家夥兩手捧著我的臉就是不讓我湊近他的耳邊。
“那我帶你去醫院吧。”扶搖瞅著腦袋朝著我的臉看了過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吞了吞口水。
說完話,扶搖拉著我就要朝醫院走。
可是此時此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說明目前的情況。
隻能夠隨著扶搖一把把我給拉上了車。就在上車的時候我還在給他使了使眼色。
可是讓我氣人的是,無論我怎麼對他暗示。他就好像沒有明白一樣。
我當時就在心裏想著:“扶搖啊扶搖。你不是說自己特別聰明嗎?怎麼現在就成了傻冒似的。”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自己的項鏈,並且用項鏈有意無意地在扶搖眼前晃悠。
經過我來回這麼一折騰,扶搖總算是感覺我有些不對頭了。
於是他運用起了傳音入秘,直接將話語在我的心裏和我溝通。
扶搖對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老是用你那個項鏈在我麵前晃悠。”
聽見扶搖這麼對我一說。我連連對他搖著頭。
他看著我有些呆滯地神色,再加上我剛才搖頭的舉動,似乎是察覺了我的意思。
扶搖急切地說道:“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扶搖有些激動。見到他總算是把事情給說道點子上來,我也微微的在心裏鬆了口氣。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表示肯定。
見到我的確認以後,他似乎終於是明白我先前總是扭扭捏捏的。然後又想起了我對他做的種種暗示,他終於是恍然大悟了。
對於他現在的表現,我得給他打一百分。
他開始認真地提醒我了。
“要是我說的不對,你就搖搖腦袋。如果我說對了,你就給我像剛才那般笑一笑。”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即,扶搖就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我都接連給他點了頭。
“這麼說,現在有不幹淨的東西再跟著你,而且是通過項鏈察覺到的?”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微微一笑。
第三個人看著的話,就好像我對著他在微笑。其實我們是在用密語溝通,這也是我和扶搖兩人特有的感應。
總之,這麼一來那些跟著我的東西,就再也不知道我和扶搖在說些什麼了。
既然它們聽不到,也就沒有辦法知道我和扶搖正在談論怎麼對付他們。這樣一來,我們就有了勝利的優先權。
扶搖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我讓他過來的目的並不是要讓他帶我去醫院看病。而是要讓他過來幫助我,把這些跟著我的東西給趕跑。
我可不想下一次進洗手間又被那樣關起來,我猜,如果讓我接著幾次,被不幹淨地東西關在廁所裏頭。我估計自己就連上廁所都得逼著回家再解決了。
這個時候,汽車已經來到了醫院門口。
我正要下車,扶搖把握拉住了。
用密語對我說:“你待會兒想辦法吸引住他們,我到旁邊去看看到底是誰跟著你。”
我點頭表示了同意。
一下車,扶搖就和我分散走了開來。扶搖故意扯著嗓門說:“我去買兩瓶水。你先去醫院門口吧。”
我咳嗽了一聲,差點沒有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