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給黃銘閔她們打個電話。”夏侯娟把秦烈羽送到醫院,秦烈羽還是和以前一樣很討厭麻藥,硬生生的接受縫合。
“不要,你這不是找事做嗎?現在本來就是在晚上,她們要麼就是休息了,要麼就是還在電腦前處理事情,讓她們安安心心的話。”秦烈羽咬著牙說道,這種痛是個人都很難去忍受,要是羊醫在的話,自己何必來縫合的技術。
“你連讓她們擔心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嗎?”夏侯娟歎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是你和立兒,我也會瞞著,不過這樣一來半個月後的比武怎麼辦,這身子能恢複嗎?”秦烈羽擔心這個樣子半個月後根本無法去比,右手臂的傷沒有七八天也不會初步會好起來,期間還有島國人,哪能那麼容易。
“應該可以,你身子被師傅用藥泡過的人,而且立兒姐也經常給你泡,你身子哪有那麼差,應該兩三天就會愈合。”夏侯娟想了想說道。
“好吧,我去警局休息,你那裏你小心點,雖然服部清平應該被我打成重傷,不過不代表他還有其他人,你這劍太輕了。”秦烈羽說道。
“我練的是軟劍,哪像你和姐姐,軟劍以輕巧為主,那我先回去了,別墅那裏他們可還在熟睡。”夏侯娟說道,今天注定夏侯娟不會休息了,出了這檔子事,睡不起來了。
“注意點安全。”
秦烈羽從醫院出來都已經深夜一兩點了,路上也沒有車子,隻好慢慢的走到警局,等走到警局也都快一個小時了。
蘇雨煙還在辦公椅子上看著電視劇,看著秦烈羽行動緩慢的走了過來。
“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被銘閔攆出來了?”蘇雨煙戲謔的說道,秦烈羽這個點出來,不是被攆出來的,就是有事情。
“什麼攆出來了,換個地方睡覺,困死了。”秦烈羽直接趴在沙發上休息,他明天還要去找早川憐子要個說法呢。
“喂,你就這樣睡?給你個毯子蓋著。”蘇雨煙從自己的儲物櫃裏麵拿出來一個厚厚的毛毯給秦烈羽蓋上,不小心碰到秦烈羽背後的傷口。
“啊……你幹什麼,痛死了。”秦烈羽剛睡著就被蘇雨煙弄醒。
“你幹什麼,那麼大驚小怪的,怕你受涼給你個毯子,你還驢肝肺了。”蘇雨煙有點不高興的嘟著嘴說道。
“我沒事的,剛出了點事情,讓我睡一會,別碰我後背和右手臂,剛去的醫院。”秦烈羽趴下又繼續睡了起來。
蘇雨煙愣在那裏,秦烈羽說剛去過醫院裏麵,還主動說出來,肯定是受傷了,怎麼會突然好好的受傷了?蘇雨煙連忙給蘇語雪發了條短信。
之後的十幾分鍾,就連在兩廣的李雪都知道秦烈羽受傷的事情,夏侯娟看到消息後直搖頭,自己不讓說,自己卻還說了出去。
服部清平那本來就不怎麼好看,凶神惡煞的臉,顯示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自己竟然受傷了,自己唯一一次輸給了宮本津宏,是沒想到一個二刀流的人,竟然如此精通忍術。
可是秦烈羽不一樣啊,隻是一個低等民族的人,最後那一道血亮的紅光,直取自己的心髒,若不是自己的心髒在右邊,自己差不多就死了,而且腹部的那一刀也是非常的刁鑽。
不過秦烈羽也受了兩刀,但是這是恥辱,巨大的恥辱,如果服部清平知道雙刀都不打過秦烈羽會怎麼樣,而且秦烈羽的沒有拿自己合適的兵器。
“公主殿下,服部清平受傷了,還有您的客人也受了傷。”毛利輝元一直跟著服部清平,也是服部清平一直讓他跟著的。
“秦桑受傷了?服部清平這個畜生,不是一直都是高傲的看著我嘛。”早川憐子瘋狂的笑著說道。
“公主殿下,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毛利輝元說道。
“明天等秦桑過來吧,他肯定回來找我算賬記住你不能去找服部清平,他受了傷你也殺不死。”早川憐子說道。
“是。”
毛利輝元隻感覺到早川憐子多了一份仇恨的火焰,隻對服部清平的火焰。
秦烈羽第二天醒來,蘇雨煙和蘇語雪都在警局的辦公室,秦烈羽打著哈欠說道:“語雪,你怎麼也跑警局來了。”
“我能不來嗎?你都受傷了。”蘇語雪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家夥就是不讓人省心。
“你怎麼知道的?”秦烈羽愣了一下子,難道夏侯娟說了出去?
“你親口對雨煙說的,這事就連李雪都知道了,傷的怎麼樣了。”蘇語雪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受傷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碰到了一個島國人,過兩三天就好了放心吧,就是現在把你們伺候好了都可以。”秦烈羽壞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