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對未來的一戰,是越來越有期待了,甚至隱隱的感覺,他們一定會是勝利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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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會兒戲之後,墨璿璣交待,那迷藥被他加工之後,對他們這些普通人並沒有什麼藥效了,但對於上界來的人,卻是藥到即倒。
然後又囑咐了烈櫟墨一些與上界之人交手的事項,便就走了。
而琉璃和烈櫟墨則多欣賞了一會兒風悅詩的慘樣兒,對此兩人心底一點同情都沒有,反而覺得還是便宜了她。
不過來日方長,他們也不急在這一時。
於是,便在墨璿璣走後,便也回了墨居。隻是在臨走之前,從萬分尷尬的尋風懷中,將白術給提溜了回去。
便叮囑道:“小心盯著惠蘭院,不要離花叢之中的那人太近!”
“是!”
尋風的聲音隱沒在喉之中,看著瞬間消失的身影,他有些悵然若失,隻覺得心底空落落的,懷裏更是空曠的讓他覺得有些涼意襲來!
‘唉……’
王妃走前那意味深長的一眼,讓他覺得心裏苦哈哈的啊!要知道奔雷的前車之鑒,他可是曆曆在目啊。
因為在沒有和王妃打招呼前的‘占便宜’,那都是在耍流氓啊。
——那是會迎來的王妃死命的折騰啊!!!
尋風欲哭無淚,卻又沒有辦法。隻期望自己這次將差事辦的漂亮,然後好正大光明的去求王妃將白術許配給他!
這般一想,尋風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起來,遠遠的盯著花叢之中那衣衫不整的男人。
墨居。
烈櫟墨將琉璃放下,便就去了書房。至於去做什麼,琉璃知曉,便也就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看著被提溜回來的白術,眼底的趣味明顯。
白術有些發愣,顯然是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之中回神。以至於,麵對琉璃滿是趣味的注視,愣是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呆立著。
琉璃瞧了好一會兒,見白術還是那一副傻樣,當即翻了一個白眼,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呃!
白術猛地回神,望著琉璃,滿是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受涼了嗎?”
琉璃瞪眼,哼唧著,“你才受涼了,你和尋風都受涼了!”
嗯?
白術聽言,不解其意,眨了眨眼睛,“小姐沒有受涼,那怎麼會咳嗽!?”才一問完,白術一怔,猛地回神,小臉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紅暈,弱了聲音咕噥道:“小姐,你說奴婢受涼就受涼了,與那尋風有什麼幹係嘛?”
“沒有關係嗎?”
琉璃挑眉,澄澈的眼底倒映出白術那一副嬌羞的模樣。心底不由得一陣喟歎,隻覺自己家的大白菜在她眼皮子底下,一顆一顆的被豬給拱了。
白術低頭看著腳尖,絞著手,不敢與琉璃對視,臉上一陣陣的發熱。好一會兒,才咕噥了一聲,“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
瞧著白術那模樣,又聽她嘴硬的話,琉璃心底不由得一陣發氣,“既然你一直強調說沒有關係,那我就且當是真的沒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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