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尋,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殺了上人,隻怕到時候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嗬……”烈尋眯起了雙眼,不怒反笑,“上人?那個小白臉的名字。你叫的到是親熱……”
風悅詩:“……”
風悅詩有苦難言,她到底該怎麼解釋‘上人’不是名字而是一個尊稱啊啊啊啊!?可是現在就算她有心去解釋,也沒有時間容她解釋不是嗎?
況且,她就算解釋了,這個蠢笨如豬的烈尋他會信嗎?
來不及多想,風悅詩強忍住心口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意,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才一站定就一趔趄差一點又摔倒在了地上。
幸而風嬤嬤及時扶住,這才免去那一摔之苦。
同時,風嬤嬤不無擔憂的道:“夫人,你冷靜一點,好好的和國公爺解釋,千萬別再說什麼氣話,離了夫妻之情啊……”
“風嬤嬤,剛才他的話你沒有聽見嗎?你說我風悅詩和他烈尋還有什麼夫妻之情?”
“夫人,你怎麼就不明白,國公爺說的也是氣話啊。是氣話,自然都不是什麼好話,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好好的解釋一番,國公爺會明白的!”
風嬤嬤一語雙關,以期望能拉回風悅詩的理智。
可是,一個驚慌驚怒的失去冷靜的女人,又豈會那般容易的被拉回理智來?不然,這世間又哪裏有那麼多做了卻又悔之莫及的事情!
“夠了。”風悅詩厲聲,滿是憤恨的看著烈尋,不無譏諷的道:“就他那個豬一樣的腦子,我解釋他能懂麼?”
風嬤嬤:“……”
聽著風悅詩的話,風嬤嬤心下焦急不已,可是卻又無可奈何。這種情況下,隻怕她說破了嘴皮子也沒有用了。
況且,暴怒聲已驟然響起,她就是有心想要阻止,也無濟於事了。
“賤人,到現在你還如此輕視與我。”烈尋暴怒,大喝出聲,“你以為你解釋了我會相信嗎?不過都是在掩飾罷了。我告訴你,今日我定斬殺那個小白臉,我看你拿什麼來阻止。而且,我絕不會後悔!因為,後悔的絕對是你……”
風悅詩:“……”
風悅詩聽著這話,冷冷的譏笑。看向風嬤嬤,臉上明顯的寫著‘看吧,我說的有錯嗎?’
風嬤嬤無奈的歎息,搖首垂目緩緩的退至了一側。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被拖下去的‘上人’,又重新被拖了回來。同時,烈尋從侍衛了那抽出一把刀來,冷笑出聲,“風悅詩,你給我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怎麼殺了這個小白臉的!”
說著,‘噗磁’一聲利器劃破肌膚的聲音驀然響起。霎時間,那上人的身上鮮血直流。鮮紅的顏色染紅了風悅詩的眼睛……
“烈尋,你竟敢……”
“我怎麼不敢?”
烈尋盛怒,抽回刀,又是一刀刺了進去。與此同時,冷聲道:“如此小白臉,你還當著寶貝一般!簡直是不知所謂!”
風悅詩驚顫不已,她對烈尋的行為,從驚變成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