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陣?
狗屁的掠陣!——根本就不需要好嘛?
但看現在這情況,琴姨娘根本就不是琉璃的對手。而琉璃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簡單的就直接製住了琴姨娘!
三年來,和她過招的都是烈櫟墨。下意識的就是威壓先放,與烈櫟墨的威壓抗衡。就久而久之,這已經成了下意識的行為!
所以,此時就成了現在這樣一副模樣!
可不管怎麼樣,已經事已至此,難道還能重新再來?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琉璃冷冷的看著琴姨娘,“琴姨娘,當真是好久不見,虧得你還記得我的呢!”
“大小姐,您說的是哪裏話?”琴姨娘渾身僵直,汗水很快的浸透了春日衣衫,“我怎麼會不記得您呢?”
“是嗎?”琉璃別有意味的戲謔的揚聲,“可是我,差一點就不記得鎮國將軍府裏還有你這麼一號人物。若不是……”話落一頓,琉璃的另一隻手,摸在了木芙蓉的花瓣之上,“若不是——這木芙蓉,我還真想不起你來。”
琴姨娘:“……”
琉璃說著,收了匕首,漫不經心的坐到一旁的錦凳上,慢條斯理的繼續道:“你可知道,我娘中了芙蓉散的毒!現如今,危在旦夕。”
琴姨娘一怔,心頭泛起了一抹狂喜,但是麵上卻絲毫不顯。她佯裝震驚,茫然不知的驚呼,“什麼?怎麼會這樣?夫人她……”
琉璃瞧著琴姨娘臉上的神色,那焦急擔憂的似乎一覽無餘。琉璃撇嘴,這古代後宅裏的女子天生就是一個演技派,拿到現代去分分鍾就能甩那些影後們幾條街。
“琴姨娘,你這是在擔心我娘?”琉璃漫不經心的揚聲,“裝的可真像。隻可惜了,這會兒我父親可不在這裏,你這是裝給誰看的?”(百裏延卿表示躺著中槍,很冤枉。)
話落,一頓,又道:“我嗎?”琉璃搖頭,“我看就不必了。因為你在我麵前說破了天去,也抹不去你的罪行!”
琴姨娘心思急轉,按照此時的境況,百裏琉璃是來者不善。那麼讓她這樣‘狗急跳牆’跑來這樣質問她,那就是說樂清娘真的快不行了!
琴姨娘強壓住心頭的暢快之意,臉上一臉無辜,“大小姐,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嗎?”琉璃淡然出聲,“沒有關係。聽不懂就聽不懂吧。反正我來,也不是想要聽你的狡辯和解釋的!”
琴姨娘:“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將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
“那又怎麼樣?”琉璃不緊不慢的出聲,“不管你是不是那下毒之人?我隻要認定你是,那你就一定是!”
“你……”
琴姨娘氣結,她自問自己有三寸不爛之舌。遇到什麼狀況,都能應對一二。而這,也是主人看重她的原因。
可是,誰能想到會遇到這種像百裏琉璃這樣的霸道無理之人,讓她空有一張好口舌,卻發現在此時毫無用處。
百裏琉璃將她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
——就是,承認也是死,不承認也是死!